此时抛下新县,这名声传出,他徐庶徐递的名声就没了。想要成就大业,必得民心。 “兄长说的好,仲悌有一些计策对付那来势汹汹的恶疫。” 回来的时候,苏萍萍思来想去,绞尽脑汁地想防疫小技巧和如何敷衍西凉军的赋税。 “说来听听。” “其一,设置隔离病房,可接收来投靠的人但他们只能在我们划定的区域居住。其二,征召医师,整装待发。其三,主意饮食卫生,保持个人清洁。” “这些都需寻求县令帮助,仅仅这些是不够的防止疫症的扩散的。” “还有就是可以用酒精消毒,以防止传染源的扩散,嗯就是消除存留的瘟疫留下的隐患。,对了,可下令让全县戴口罩。” “酒精是为何物?是酒中之精华吗?口罩又是什么,难道你是要让大家用布蒙住口鼻吗?” “是的。就是把酒加热到一定温度提取出来,具体我大概知道。”索性的是苏萍萍记得酒精的提取方式,穿越之前她做过,很有印象。“至于口罩,正是如兄长所言,要遮住口鼻,防止空气中的病毒作祟。最好还要出门时,再套一件衣衫遮住全身,回家时再把衣衫脱下清洗,以防沾染瘟疫气息。” “你所言甚有道理。哥哥我不及你。”王德起初垂头丧气,现下倒是有点气色了。 “你还算有章法,就是不知县令那处能否接受你的提议了。”徐庶对此似乎不是很赞同,因为太耗人力耗物力了,新县县令不太像是能付出他的一大半财力支持新县百姓,况且西凉军又来催缴赋税一事。他们人微言轻。 随着他们在详细探讨如何应对瘟疫的来临,以及田间粮食收获的时日,因为施了不少灵泉,那些肥了的田地,几乎快要收成了。这着实让人大吃一惊。苏萍萍也没料到这结果结的令人咋舌。 可是,西凉军催缴粮食和财物,实在难以维系现在的状况。上缴的话,粮食去除大半,又没有财物傍身,他们那什么和瘟疫抗衡。 就在此时,屋外一阵响动,是有人在敲他们家的门。 苏萍萍他们一愣,随即苏萍萍去开了门。 是新县县令和他的衙役们。 好大的阵仗,一伙人敲锣打鼓地,整整齐齐地围在她家这座破落的院落,引来好些围观百姓在旁看热闹。 新县县令跪下一拜,行此大礼,大叫:“元直与仲悌,之前此举真是救我新县如水火,本县令在此向你们道谢了。要不是你们不计前嫌,我们新县就和他们一样了。” “这是我徐元直应当做的,我兄弟二人应当谢县令大人识人之明,成人之美。”徐庶自知大事不妙,连忙扶他起身。 “我,我还有一事相求。往小仙童应下此事。”新县县令这般做作姿态,大庭广众之下,苏萍萍他们难以言喻。 “县令大人,不必如此。我等都是凡人之身,何来仙童子一说。县令大人,有事不妨直说。”苏萍萍直言道,见新县县令犹犹豫豫,好似戏台上那唱大戏的。 “不知,你们可听闻离我们不远处的村庄已十死无一了。”新县县令终于说出令人骇闻的实情。 “不曾,县里是将有什么变故吗?”徐庶只当不知。 “他们那边村子虽说有旱情,但是他们也是能活的,毕竟我们这边依山傍水的,还是有的救,但,但,他们竟染了疫症,想来再过不久,新县将永无宁日了。”太阳底下,新县县令看上去已经浑身湿透了汗水。 “竟是瘟疫,这、这......”徐庶佯做大骇,惊呼道。 “我想请仲悌做法事祈福,佑我新县这一方水土的百姓不受瘟疫霍乱。”新县县令竟然不想真正的救治之法,居然只想凭借巫蛊祭祀之术,草草处理。 “不,阿招年岁还小,当不得大任,还望县令大人另请人选。”徐庶当然知道新县县令是想把所有罪责推卸给他们,到时候他们祭祀后,假如成了,他们便相安无事,假如瘟疫四起,那就是他们假借神明之名来作乱。真是一个好脱罪的法子。 “你二弟身负神仙恩泽,理当救万民于水火,我新县虽没有万民,也有千余人。你说,是也不是?”新县县令眯着眼,挤挤眼睛,流出几滴泪。 只是徐庶没想到她居然应下了。“这事,我徐仲悌应下便是。” “本官在此多谢仲悌之义,拜神之典,救命之恩呐。”新县县令见此,马上起身离开,松了口气。他可总算把这口锅丢了。 翌日,张贴告示,告知广大群众,隔壁村庄已有瘟疫,疫症将来新县,徐家二子,徐递徐仲悌大义,身负仙泽,将行拜神礼,求得护佑,庇佑新县不受瘟疫霍乱的侵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