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正在屋内整理森鸥外发给自己的任务目标名单以及相关的资料,看完后拿笔圈了几个人名,在旁边标注一些重要事项,配合高专这边的行动安排,考虑到距离和棘手程度等要素,涂涂改改地制定了一张计划表,不过对方给的这么一点时间也只够弄出个大概的框架……算了,空白处就自由发挥吧。 白天辛苦祓除诅咒晚上还得摸黑搞刺杀,要不是年轻人的身体能扛她早就猝死了吧,真是该死的万恶资本家,哼,迟早有一天她要农民起义抄掉他的老家用来填满自己的小金库。 啊,说到小金库,拍卖场最近是不是进了一批新货?据说有特级咒具呢……不知道是什么,希望这次能出现有保命或者封印效果的,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得便宜一点,别再像上次一样贵到让她心肌梗塞,几乎花完了所有的积蓄,害得她那两个月只能天天啃馒头,连泡面都不敢买,虽然它值得这价。 唉,少女一边叹着气一边往计划表上填充细节,为什么拍卖场就是不允许讲价呢? 结果认真思考了一下她又悲哀地发现,贵不是对方的缺点,而是自己的。 可怜的打工人心酸地抹着泪水,哽咽着决定了今晚准备下手的目标。 而就在这个时候,柒听见了门口有人走动的脚步声,猜想是五条跟太宰聊完了过来找她,便放下笔将各种资料收拾好藏进最下层的抽屉以免五条又乱翻时把它们翻出来,否则的话解释起来会很麻烦的。 柒刚找了本漫画放到桌上,外边的人就推开了门,幸好她动作够快才没让对方察觉到异常。 “怎么啦?”感觉恋人的行为有点不自然,五条悟顿时狐疑地扫视了她一圈,却没发现什么问题。 “我能怎么了……”柒哑然一笑,随即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等对方听话地坐在床上后,她转过椅子,往前倾斜着伸手摸了摸他软绵绵的白发,随口一问,“太宰没有对你说些奇怪的话吧?” “奇怪的话?” “比如‘活着和死亡哪个更痛苦’啊、‘要怎么自杀才算清爽利落’啊……总之就是一些听着很哲学但实际上很没必要的问题。” “这算什么?他是学梵高还是谁呀?”五条悟乖乖地任由她摸头,听完却忍不住吐槽,“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吗?或者他也想自杀?” “唔……”少女不禁面露纠结,不知道该不该承认比较好。 “啊不会吧?”五条悟先是惊讶了一下,不过一想到那家伙明明没受伤却还要往身上缠满绷带的神经病举动,又理解地点了点头,“要是真的也不奇怪呢,毕竟他看起来那么厌世的样子。” 闻言柒挑起眉梢,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问:“你之前不是还很讨厌他吗?怎么短短的一会功夫就变了呢?难不成太宰他给你下蛊啦?” “怎么可能?”五条悟瞬间露出被恶心到的嫌弃表情,但一听恋人提起那个名字,脑中的预警雷达侦测到情况就立马响了起来,他迅速扭过头一脸警惕地抓住女孩的手腕,像是害怕她会跟别人走一样语速飞快地张嘴,先一步切断情敌的后路。 “柒,不管是谁也不管他装的有多可怜,你都绝对不能心软知道吗?什么被雨淋湿了的小狗勾,那都是坏男人用来勾引女人的套路!是骗女人的玩意儿!他不仅会骗你的财产骗你的身子还会欺骗玩弄你的感情!所以你一定要擦亮眼睛千万别上当呀!” 讲到最后他态度激烈得都要直接上手摁着她的肩膀使劲摇晃了。 柒有些无奈地瞧着坐在那里莫名发疯还给自己幻想出一个情敌的白猫猫,叹着气揉揉他,然后趁对方换气的空档赶紧打断施法。 “行啦行啦,讲这么快你也不怕被口水呛到,要不要我帮你倒杯水润润嗓子?” “啊哈!柒你心虚了!不然干嘛打断我?!” “……你有完没完?”这家伙真不是一般的麻烦难搞,一点破事都要斤斤计较。 “那他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叫你带他一起离开?你们是想去哪啊?”对此耿耿于怀的五条猫猫揪着这个话题不放,凶巴巴地硬要恋人解释清楚。 “哪也不去。”果然这人当时在偷听他们的讲话,柒顿时没好气地瞅着他,都无力了,“别胡思乱想了,根本没有人喜欢我,太宰就更不可能了。”所以你脑补的前男友完全是错误的。 五条悟瞥了她一眼又摇摇头收回去,显然很不信任柒的判断能力,于是他低下头自己嘀嘀咕咕地搞得跟猫猫骂街似的不知在说些啥,声音小得让人听不清。 “呵,连我这么近的喜欢都发现不了能指望你发现其他野男人的心意?与其靠一根木头自觉,还不如我跟在旁边亲自盯着靠谱呢。” 他就不信了,由他守着看谁还能突破他这堵铜墙铁壁去勾引柒?哼
我会和你一起(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