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这个,聂欢本来还很困,睁不开眼睛,瞬间来了精神。 她洗漱完,换好衣服从楼梯走下来,就看到江佑湛坐在餐厅里,聂欢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悬挂在墙上的钟表。 昨天江佑湛一夜未归,一直在陪着唐倾辞,现在才早上七点,他就赶回来了,倒是让聂欢挺惊讶的。 聂欢想不明白,他和唐倾辞之间的窗户纸都捅破了,还是由唐倾辞先捅破的。 一直把唐倾辞视为白月光的江佑湛,不应该一直陪在唐倾辞的身边吗? 聂欢想不明白,干脆不去多想,她走到了江佑湛的身旁,坐了下来,嫣然笑道:“江先生,早上好。” 江佑湛本来就生气,看到聂欢像是个没事人一样更生气了。 他冷哼一声,端起豆浆喝了一口,没有搭理聂欢,聂欢已经习惯了江佑湛的忽冷忽热,阴晴不定,倒也没有很在意。 她转头看向了阿立,看到阿立系着她送给他的领带,忍不住嘴角翘了起来。 笑盈盈的说道:“阿立你戴上这个领带,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呢。” 阿立握紧了拳头,看向了江佑湛愈发阴郁冰冷的脸。 在心里哀求,聂小姐啊,聂小姐,我求您了,您别说了,您在说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您难道自己看不出来,江少有多么的在乎您吗? 聂欢见阿立不说话,不解的问道:“阿立你怎么不说话呢?是不喜欢这个领带吗?” 阿立只感觉后脊背发凉,有一种被魔鬼盯上的既视感。 他偷瞄了一眼江佑湛,尴尬的说道:“没有没有,聂小姐您误会了,我很喜欢这个领带,很喜欢。” “要不要给你们两个,留出单独的说话空间?” 聂欢蹙紧乌眉,轻声说道:“不用了,我们在这里说就行,不用给我们留出单独的空间。” 阿立:“……” 平时那么会察言观色,知晓江佑湛表情变化,能够判断江佑湛心情不好的聂欢,今天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江佑湛猛地把筷子摔在餐桌上,冷睨了一眼聂欢,转身上了楼。 江佑湛走了以后,聂欢只感觉莫名其妙极了。 江佑湛这是又怎么了,她好像也没有说错话,做错事,让他不满吧? 等确认江佑湛上了二楼的书房以后,聂欢看向了阿立,不明所以的问道:“阿立,你家江少又怎么了?我又怎么得罪他了嘛?” 阿立头痛的扶额,一脸为难的说道:“聂小姐,您,您难道没有看出来江少为什么生气吗?” 聂欢摇了摇头,如实的说道:“没有。” 见聂欢是真不知道,阿立也不隐瞒了,直截了当的说道:“您送给我领带,没有送给江少,江少吃醋了。” 听完阿立的解释以后,聂欢惊愕的瞪大眼睛,怎么都想不到江佑湛会吃这样的醋,吃阿立的醋!!! 不,不,一定不是这样的,他怎么可能会吃她的醋呢。 况且只是一条赠送的领带而已,江佑湛怎么可能会瞧得上嘛。 聂欢将信将疑的说道:“阿立你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 “聂小姐,您误会了,我真的没有骗你,江少一早回来望月湖,看到我的领带随口问了一句”。 “我当时还没有发现不对劲,就如实的告诉了江少,那是您送给我的,江少一听是您送给我的,脸色瞬间变了。” 阿立把前因一说,聂欢又联想到刚刚江佑湛黑脸,瞬间想明白了。 想明白以后的聂欢,心里即无奈又无语,江佑湛怎么,怎么会这样小家子气啊。 因为江佑湛的原因,聂欢连早餐都吃不下去了,又挂记着等会要和国际秀台的经纪人见面。 干脆对阿立说道:“我知道了,我有事先走了,等会江少要是问及起来我,去做什么了,你给他解释一下。” 说完这句话,聂欢就迈着长腿大步,往玄关哪里走去了。 等阿立反应过来,想要去阻止聂欢不要离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去了二楼的书房,每次进去二楼书房的时候。 阿立的心里都不由得感叹一句,原来入情至深的人一直是江少。 此时的江佑湛正坐在电脑前处理工作,他微微低垂着眼眸,修长玉润的手指,在键盘上来回的游走飞舞。 那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光是放在哪里,什么都不做,就足以令人惊叹不已。 阿立一个男人看到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