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不能和一个病号去斤斤计较。 聂欢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江佑湛的心情不好。 难道是和他的心上人发生矛盾了吗? 挂了电话,聂欢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她强迫自己喝了一碗汤,还没有放下碗筷,别墅外就响起停车的引擎声,曾管家忙不迭去玄关哪里迎接。 江佑湛进入别墅,连外套都来不及脱,迈着豹子一般优雅而又危险的步子,一步一步朝着聂欢逼来。 他走到聂欢的面前,眉骨冰冷,深褐色的冷眸蓄满了冰渣,薄唇缓缓说道:“聂欢,你胆子大了。” 聂欢的心里紧张,但面上却不服气的说道:“我的胆子不如江先生大。” “呵,聂欢,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 聂欢的心里本来就委屈,听到江佑湛这样说,她的眼泪差一点就要掉出来,心口处的酸涩翻来覆去。 她努力的抑制住鼻头的酸涩潮涌,闷闷的说道:“江先生对我很好,我一直都记在心里。” 一旁的阿立听到江佑湛和聂欢怄气的话,都要急死了。 江少真是的,明明心里担心紧张聂小姐,在工作完的第一时间,就去医院陪着聂小姐。 看到聂小姐不在医院,急的差点没有把整个医院翻个底朝天。 却在见到聂小姐以后,说出来一些口不对心的话。 阿立忍不了了,开口说道:“聂小姐,江少很紧张你,在处理完工作的第一时间就去了医院,看到您不在医院,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 聂欢听到阿立这话,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难道江佑湛突然消失不见,不是去和心上人约会,而是去处理工作了。 想到这些,聂欢心里的雾霾瞬间烟消云散,隐隐有光亮透了过来。 江佑湛瞪了一眼阿立,冷声说道:“你是不是太闲了?” 阿立急忙的说道:“不闲不闲,属下想起来还有些工作没有做完,就不打扰江少和聂小姐了。” 阿立丢下这句话,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他走了以后,江佑湛幽深如狼的冷眸,再一次的落在了聂欢的身上。 聂欢知道江佑湛是什么意思,她捏紧手中的筷子。 小声说道:“我怕打扰到你,才会没有告诉你……” 聂欢的声音随着男人幽深的目光渐冷,而越来越小。 不管聂欢在外多么的骄傲高冷,但在面对江佑湛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臣服,恐惧。 江佑湛站在聂欢的身后,俯身凑近至聂欢的耳廓低语道:“那欢欢准备好接受犯错的惩罚了吗?” 聂欢心里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江佑湛腾空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聂欢下意识的尖叫一声,引得曾管家和佣人纷纷侧目。 聂欢羞恼极了,头被迫贴在江佑湛坚硬的胸口上面。 闷闷的说道:“江先生,你,你要做什么?” 江佑湛紧绷着凉薄的红唇,一言不发,径直抱着聂欢上了二楼的卧室。 曾管家率先回过神来,看到那些佣人还在往二楼张望,拉下了脸。 沉声说道:“都看什么看,手里的工作做完了吗?” 那些佣人急忙的收回注视在二楼的目光,小心谨慎的去完成手中的工作。 等江佑湛把她身上的衣裙尽数褪下,聂欢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聂欢想要反抗,毕竟她的脚受了伤,做那种事情很不方便。 她嫩白纤细的两只小手,放在男人坚硬炙热的肩膀上面。 抿唇说道:“我的脚不方便,能不能等我好了……” 江佑湛掀起阴郁冰冷的眸子,凉薄的说道:“聂欢,你是不是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只是不轻不重的一句话,直接将聂欢击打的溃不成军。 是啊,她怎么能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她只是供他欲求的物品罢了,有什么资格拒绝他。 可是,有那么一刻,就那么一刻。 她以为他也是喜欢她的,毕竟他的种种表现,都透着喜欢。 聂欢不在反抗,甚至在入情之时,配合他。 但男人心里压抑着怒火,要的格外狠,时间又长,只是两次下来,聂欢就招架不住了。 外面的阳光透过灰色的窗帘,探进卧室里。 聂欢迷迷糊糊的想着,原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