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自己的意见是什么意思,她刚刚受到了惊吓,现在又被江佑湛试探,心里突突的跳个不停。 深深切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伴君如伴虎。 聂欢舔了舔干涩的唇,轻声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你对曾管家网开一面。” 听到这话的江佑湛突然笑了,他笑起来深褐色的冷眸微眯,嘴角扬起,比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模样,多了几分柔和。 但这笑意却不达眼底,只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江佑湛干笑了两声,逼仄阴郁的眸子移到了曾管家的身上,薄情冷漠的说道:“这一个月内,望月湖所有的工作由你自己来完成。”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踏入望月湖半步。” 丢下这句话,江佑湛便一把将聂欢抱了起来,迈着长腿大步往楼上走去了。 曾管家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里很感谢聂欢。 如果这一次不是聂欢,他就和那些人一样的下场了,被江家撵出去的人,外面任何一家企业都不会要的。 聂欢被江佑湛抱着径直去了楼上主卧的浴室里。 聂欢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压在了水温适宜的浴缸里,聂欢下意识圈住了江佑湛的脖子,惊呼一声。 随后试探的问道:“江,江少,您要做什么?” 江佑湛眉骨微挑,邪冷的眼眸微微眯起,沉声说道:“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聂欢表情稍顿,随后轻声说道:“没有来得及,就被江蔓蔓控制了。” “笨蛋。” “啊?” 聂欢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因为在她的印象中,江佑湛一直是少言寡语的那种类型,两个人见面大多是无话可说的。 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做做做,但不可否认的是,江佑湛对她真的很好。 从她被宋长延算计了以后,身边除了乔楠,就再也没有人毫无保留的相信过她。 只有江佑湛,每一次她被欺负了,他从来不会去问为什么,只会问她有没有事。 他这样的好,怎么能让她不感动,不喜欢。 可这样的好,却并不是独属她的。 江佑湛看到聂欢发呆,英眉紧蹙修长玉润的大手一把钳住了聂欢的下颌,逼着聂欢的美眸与他对视。 血色的冰冷薄唇轻启道:“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要做吗?” 江佑湛阴鸷逼仄的眸底划过一丝愕然,随后他压低声音,咬着牙说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聂欢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才会这么去说。 她之于他,不就是一个发泄的玩物吗? 他找她,不就是为了那些事情吗? 江佑湛见聂欢不回答,眸底讳莫如深,面上像是压抑着一团阴云,狂风暴雨即将到来的前兆。 他怒极反笑,把聂欢压在身下,咬着牙说道:“既然你这么饥渴,那我就成全你。” 聂欢眼眶倏地红了,她眼睫止不住的轻颤,轻声说道:“江少,你马上就要和唐小姐订婚了,我们之间的交易……” 江佑湛闻言报复性的在聂欢皙白如玉的锁骨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讥诮的说道:“聂欢,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 聂欢没有听出来江佑湛的讽刺之意,抿了抿唇说道:“江少对我很好,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帮了我很多……” “所以,现在的我对你没有用了是吗?” “不,不是……” 不是,是我不想自取其辱,再去做你心爱之人的影子。 见聂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一个所以然,江佑湛冷笑道:“聂欢,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让我知道你想要逃离我的那些小心思,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父亲是怎么出狱的,你应该比我清楚。” 提及父亲,聂欢脸色煞白到了极点,轻声说道:“你,你想要对我父亲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