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列朗离开后,克里斯蒂娜从书房侧面的小门进来,对安宁说:“你还真能应付他。” 安宁笑了:“应付塔列朗倒是挺简单的,实际上听听他吹的彩虹屁心情上还是挺好的。” “你不会爱上这种肤浅的吹捧吧?” “怎么会,我喜欢的可是女孩子。” 安宁油了一句,结果看起来克里斯蒂娜还是挺吃这一手的。未婚妻露出甜甜的笑容,轻轻拍了安宁一下:“我看你喜欢战争多过喜欢女孩子。” 安宁:“我不喜欢战争,我巴不得战争早点结束,大家安安稳稳的过安生日子。拿破仑才喜欢战争,他可能希望战争永远打下去。” 安宁上辈子看拿破仑的传记的时候,就觉得拿破仑可能是把战争当成了即时战略游戏在玩。 拿破仑要是生在现代,估计会沉迷于电子游戏,毕竟游戏里有各个时代的战争。 生在现代的拿破仑可能会成为一个游戏主播,天天直播打星际、帝国或者英雄连。 安宁一边这样想,一边重申了一遍:“我不喜欢战争,真的不喜欢。我希望战争尽早结束。” “你不用强调两遍。”克里斯蒂娜温柔的看着安宁说。 安宁:“重要的事情应该说三遍,所以我还要说,我不喜欢战争。尽管因为战争,我获得了荣耀和权力,但是不,我不喜欢。” 正好这时候门开了——敢这样不敲门就进来的,安宁整个阵营只有俩,一个拿破仑一个拉萨勒。 安宁一抬头,看见拿破仑和拉萨勒一起来了。 “我在外面好像听到了,有人说他不喜欢战争。”拿破仑看着安宁,“不会是你说的吧,安迪?” 安宁:“是我说的。” “为什么?” “听着,拿破仑,我进行战争,不是为了获得荣耀,而是为了有一天,炊烟能回到村庄,那隐隐是稻谷晚来香,我希望总有一天,天使能安心梦乡,在妈妈的怀里轻轻晃。 “我希望我的祖国不再忧伤,我的祖国到处是安详。” 安宁顺口就把歌词给说出来了。 然后他的翻译外挂不出意外的把歌词完美的翻译了出来,变成了一首诗歌。 拉萨勒:“我是个大老粗,不懂诗歌,但是我知道这特么不是个皮匠能写出来的。” 安宁:“我就是个皮匠,你差不多也该不要用出身来衡量一个人的水平了。” 拉萨勒:“如果不是认识你,我会赏每一个跟我说这话的人一个大嘴巴,让他大白天就说梦话。但是我认识你……说实话,我现在出门修个鞋,都对修鞋匠客客气气的,毕竟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给我整一段拉丁文。” 拿破仑哈哈大笑:“你说得对,我以后也得对皮匠都客气点。” 安宁:“你们应该对每一个平民都客气点,毕竟现在是人人平等的时代了。” 拉萨勒忽然严肃起来,他盯着安宁的脸说:“你真的相信现在是平等的时代吗?就我看来,这个时代有些人明显比其他人更平等一些。” 安宁:“你是说我吗?” “不不,虽然你也比其他人更平等一些,但是那是用军功和才华换来的,但是我看到有些人,并没有那样的军功和才华,但是却靠着钻营,比其他人更平等。 “看着这些人,你还能说得出来这个世界是平等的吗?” 安宁斟酌了一下,才回答道:“拉萨勒,我们能追求的只是尽可能的平等,你懂欧几里得几何就应该知道,这就像……” 拉萨勒:“我不懂欧几里得几何。” “好吧,你不懂,我想想还有什么可以用来比方的,啊,这就像衰变,干,我提衰变干嘛?总之,我们永远不可能获得真正意义上的平等,但是这不妨碍我们可以尽可能的接近他。 “人类追寻平等,意义就在于此。” 拉萨勒:“好吧,你说服了我,感谢你用我这样大老粗也能听得懂的语言做的精彩讲解。” 安宁:“不客气。” 拿破仑:“换个愉快的话题吧,什么时候我们能出去打神罗和普鲁士?打农民军真的没意思。” 安宁扭头看了眼克里斯蒂娜:“瞧,我刚刚怎么说来着?” 克里斯蒂娜只是摇摇头。 拿破仑露出好奇的表情:“什么怎么说?” “我刚刚说,拿破仑你一定很喜欢战争。” 拿破仑:“我可太爱战争了,也许你打仗只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我不一样,我觉得在战争中我实现了自己的价值。” 安宁:“你确定不是因为战争中你玩得很开心?” 拿破仑:“也有这个原因。得了吧,我觉得你也玩得很开心,尽管你是为了什么……呃,炊烟回到村庄才打仗的,这是两码事。” 安宁:“我承认,在战争中我确实得到了难得的娱乐和消遣。” 毕竟安宁自己是个开挂的,死不了,自然可以把战争当游戏玩。 得到安宁的回答后,拿破仑立刻开心的说:“看吧,果然就是这么回事!我就知道我们之间肯定有共同语言!” 拉萨勒:“说到共同语言,你不说一下刚刚在门外跟我说的事情吗?” 安宁疑惑的看着拿破仑:“怎么,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大事,就是,看你结婚了,我想着我年龄也到了,所以也该结了。” 安宁在心中默念:他妈的,不要是约瑟芬,不要是约瑟芬! 如果拿破仑这里还是和历史上一样娶了约瑟芬,那说明历史的进程又特么向原来的轨迹迈了一步。 拿破仑:“所以我决定,和萨勒芬妮小姐订婚!” 安宁都愣住了:“谁?” 那个版本陷阱? 拿破仑:“虽然有一段时间我对约瑟芬·博阿尔内很有好感,但是一看到萨勒芬妮小姐,我的心就属于她了。” 安宁只能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