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累的安宁摆了摆手:“好吧,随你们便吧,我有点累了,要回我的庄园了。” 贝多芬上前一步,抓住安宁的手:“我和奥蒙斯最终完成了这首歌之后,应该叫它什么呢?” 安宁皱起眉头,说实话他是个不善于起名字的人,一提到起名字就头大,加上这首本来就是马赛曲的旋律,所以他干脆这么回答:“就叫他马赛曲吧。” 贝多芬大惊:“为什么叫马赛曲?” 安宁:“因为这是我在喝马赛鱼汤的时候,第一次想到了这首歌的旋律。” 贝多芬:“就因为这个就叫马赛曲?太儿戏了!” 安宁挠挠头,明明贝多芬这帮人这么崇拜自己,为什么他们的表现就不能马首是瞻一点呢? 可能因为他是贝多芬吧。 没办法,安宁只能重新想辙:“这个……” 突然,他有了个绝妙的主意,于是一拍大腿说道:“叫罗马颂吧!觉醒的公民,将在法兰西的土地上,再造新的罗马。觉醒的公民,就是新的罗马公民!” 贝多芬想了想,笑了:“好!这个名字好!公民们武装起来,保卫新的罗马!” 安宁点了点头,他没告诉贝多芬,自己想到罗马颂这个名字,还有一重含义。 罗马后来是军事独裁者当了皇帝,法兰西第一共和国也会如此。 而且我还认识这个未来皇帝。 到时候贝多芬怒斥拿皇,自己还可以在旁边劝架,终生和这位乐圣维持好朋友的关系。 贝多芬兴奋的在原地来回踱步:“罗马颂,罗马颂!那这首歌的编曲还要改一下,要更加的恢弘,添加更多有罗马风格的乐器!” 安宁:“那是你作曲家的事情,我管不了,我要回我的庄园去了,你们搞定了就直接来庄园找我吧,我会跟我家的小女仆打招呼的,不用事先来信。” 这个年代拜访别人都要先让仆人送信,不然就是不礼貌的行为,所以安宁这样说,省去一些麻烦。 贝多芬:“好!我一定去!” 安宁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剧院。 剧院外面还有很多刚刚看完歌剧在闲聊的人,有人认出了安宁,于是高呼:“巴士底的雄狮,万岁!” 安宁只能摆出笑容,挥手回应。 这时候剧院的仆人牵了安宁的大白马出来,他赶忙在人群围上来之前跳上马,纵马离开了。 ** 回到庄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梵妮一如既往的拿着提灯在庄园门口等安宁回来。 安宁在门前一停下,梵妮就上来牵马。 安宁:“你可以不用自己在门口等我的,现在咱们家这么多仆人呢!” “我是您的贴身女仆啊,当然要我等了。话说,先生,您都是将军了,怎么不给自己配个勤务兵嘛?别的将军一出门,都是前呼后拥的,你怎么总一个人啊?” 安宁:“因为我差不多是个光杆司令啊,我手下除了骑兵队的大小姐们,一个正经的军官都没有,总不能带着一帮大头兵当随从吧? “但是勤务兵可以整一个。” 安宁说到这,突然产生了联想,自己现在的名号,是战场的魔术师,和《银河英雄传说》里的杨威利一个名号,那是不是我的养子尤里安也该登场了? 还有我的菲列特利加…… 这时候梵妮说:“对了,今天你有访客,他在你书房等了很久了,而且看起来不等到你不打算去客房休息的样子。” 安宁:“谁啊?” “他报上的名号叫拉扎尔·卡诺。” 安宁本来把马交给梵妮,正准备进庄园的门的,结果一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啃泥。 拉扎尔·卡诺?“胜利的组织者”,捣鼓革命法国的军改,给革法整出了七十万常备军的那个勐人? 这个人能力强到在拿破仑称帝的时候,他投了反对票,结果还是继续身居要职——因为能力太强拿皇都不好换他。 共和国时期,保王党在雅各宾之后短暂掌权,这家伙因为支持共和,所以被流放,结果人刚走法军就不行了,被反法同盟狂揍。 后来雾月政变,拿破仑赶快把被流放的他请回来,让他继续主持军队建设。 总之这是个勐到可以上小约翰的硬核狠人节目的勐男。 梵妮疑惑的看着安宁:“你为什么露出这种好像看到了不穿衣服的贵族大小姐的表情?” 安宁赶忙抹了抹脸,收敛了一下自己的痴汉表情。 “这位卡诺先生在哪儿?在书房吗?好,我马上去见他!” 梵妮更疑惑了:“这位卡诺先生很有名吗?” “暂时还不是很有名。”安宁说,“但是他是军官不是吗?” “是的,他自我介绍说自己是军事工程学院毕业的上尉。” “你看,我们现在正却军官,然后军官就来了。” 安宁大步流星的向庄园的主屋走去,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急切心情。 梵妮要牵马去马厩,所以没有跟上来,但是她看着安宁背影的眼神怪怪的。 ** 安宁一到书房,就看见一位穿着工程兵军官服装的上尉站起身来。 一番仔细端详之后,安宁确定了,这个就是在拿皇传记里提到过的那个拉扎尔·卡诺,长得几乎和书里的插画一个模样。 “您好,弗罗斯特将军。”卡诺开口道,“突然拜访,多有打扰。我是拉扎尔·卡诺……” “我知道你!你是法兰西军事工程学院的高材生,还是个数学家!”安宁如数家珍的说,“你来找我,是准备投到我的名下吗?” 卡诺被安宁的热情弄得有点懵,他点点头:“是的,我确实有这样的想法。” “能问下为什么吗?”安宁问,虽然他很想说“好,太好了,你就是我的战争部长了”直接录用,然后委以重任,但是流程还是要走一下的,不然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