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宁:“早上好。” “早上好,人民的猛虎!” 安宁不由得皱眉:“这又是谁给我起的绰号?” “你的朋友马拉,在他的报纸人民之友上。他已经把你吹上天了,好像你是凭着一己之力就攻克了巴士底狱。” 安宁:“当然没有这样的事情,这是以讹传讹。我只是做了一点点力所能及的事情罢了。” 拉法耶特挑了挑眉毛。 安宁赶忙岔开话题:“对了,皇宫方面的动静如何?” 拉法耶特:“陛下昨天看起来垂头丧气的,今天他召集了在巴黎的所有高级将官开会,包括布罗依元帅。暂时不知道陛下要用什么手段来应对。” 安宁想起来了,这个布罗依元帅是个新贵族,本身是倾向于大革命的——实际上这个时候巴黎所有有头有脸的贵族,基本都是倾向于立宪和变革的。 既然陛下把布罗依元帅也叫去了,那之后武力镇压的可能性就大大减少了。 安宁稍微松了口气,他昨晚睡梦里都在担心,自己对历史的插手,会不会让历史发生改变,法皇没来由的硬气到底,选择武力镇压。 安宁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军装。 拉法耶特从衣帽架上取下安宁的帽子递过来。 安宁这才发现,军帽上已经粘好了红白蓝三色的圆徽。 这一定是梵妮在家准备的。 安宁似乎能看见梵妮昨天半夜点着蜡烛做这个圆徽的样子。 安宁接过帽子,戴在头上。 拉法耶特:“你准备好了吗?那我们就去凡尔赛面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