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农民会轮流担任执达吏,征收邻居们的税。 因为乡里乡亲的大家都知根知底,加上法国农村的税一直很重,所以搞得大家都一贫如洗。 那位执达吏正在声嘶力竭的喊:“税又不是我要收的!你们也别说自己交不出来,我可清楚着呢!” 另一个农民大喊:“那你自己呢!你家还有一只老母鸡呢!你应该多交税!” 执达吏:“我缴了!所以才来收你们!” “我不信!你的老母鸡还在呢!” 安宁默默的看着农民吵吵嚷嚷的。 这些农民光看外表就知道他们已经一贫如洗了。 但是这并不会减少国王的税。 安宁在喧闹中,隐约感觉到有某种东西正在酝酿,再过几年,它将会以惊人的方式喷发出来,震撼整个欧洲所有的宫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