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初往后退了一下,伸手去够台案上的衣服,可他却更快一步的抓住了她的手。 “往哪跑呢?” 他一把将她拽回到自己的怀里,浴桶里的水在挣扎间又溢出去不少。 “盛长川!” 她的声音明显带着恼怒。 他不急不躁的贴着她的耳廓,低沉的嗓音震得人头皮发麻,“怎么了,生气了?” “你够了没有?” “没有,我不像你,那么容易就腻了。” 他说将他搂的更紧一些,肌肤相贴,借着温热的水流,轮廓十分清晰,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沉重。 她抬起水蒙蒙的眸子,轻声道,“我不值得你这样。” “值不值得我说了算,用不着你替我做决定。” 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毫不怜惜。 直到她感觉他真的没有停下来的意识,她真的慌了。 “盛长川,你放开。” “不放,还没玩够呢。” “你别乱碰。” 他抬起她的下巴,眼神阴郁,“你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是我没碰过的?现在让我停下,太晚了。” 她知道现在他在气头上,根本不可能听她的话。 可是屈辱感让他忍不住开始挣扎。 他双手钳住她的柳腰,动作幅度逐渐增大。 “公主殿下,初儿,洛洛.......” 他仰头忘情的叫着她的名字,挞伐的力道却没减缓。 她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情深似海的叫了声,“阿川。” 他高大的身形微僵,双眸的神情越发狠戾,施暴一般的激流勇进,情绪迸发的那刻,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跟着一紧,疼痛难忍。 一整晚,他都没有放过她。 这一觉,洛初睡得不安极了。 梦里面,她看到盛长川在战场上浴血奋战,最终被人偷袭倒在了血泊里。 她想去救他,但是无论怎么跑,都到不了他的身边。 他满脸满身都是血,早已模糊了他英俊的脸庞。 她想叫他,但是无论怎么张口,都发不出声音。 最后,声嘶力竭,大喊了一声,“阿川!” 洛初猛然惊醒,坐了起来。 “公主,你没事吧?” 梨花赶紧替她擦汗。 洛初这才回过神来,她看着周围熟悉的摆设,意识到自己刚刚应该是做梦了。 只是那个梦太过真实。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已经快午时了。” “什么?”她惊讶的抬头,“我竟然睡到了这时候?” 梨花轻咳了一声,“可不是嘛,不过昨天公主着实累着了,起来晚了也正常。” 昨天白天到晚上,两个人一直没出屋,就连晚膳也是送到房里的。 那屋里的动静更是让守在外面的人都红了脸。 后来梨花也觉得尴尬,干脆让他们都下去了,自己则走远了一些。 洛初经她提醒,才发现那股熟悉的脱骨般的疼正肆虐着她的身体。 只是她刚刚被做的噩梦吸引了注意力,这才没发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儿。 她拉住梨花的手,问道,“驸马呢?” “驸马今儿起的也比平时晚些,不过没耽误出去狩猎,已经走了。” “走了?” “嗯,最近驸马不都去山上打野兔子吗?” 她突然想到他昨晚的疯狂之举,心中闪过一丝钝痛。 “给我准备热水,沐浴更衣吧。” “是。” 梨花关上门以后,洛初便开始翻找床铺。 果然在她的枕头下面发现了一封信。 她颤抖着双手将信打开,看完后,像是卸了力一般的靠回了床头。 他真的走了。 信是写给她的,却连个称呼都没有,只嘱咐她照顾好意儿,等他稳定下来,就会把孩子接走。 每个字都冷冰冰的,不带有一丝情感。 她也早料到会有这一天,所以并不觉得意外,只是心脏却不由自主的疼的发颤。 说话间,梨花已经走了进来。 洛初掩去眼底的悲伤,将信折了放回到了枕头下面。 “公主,可以沐浴了。” “嗯。” 她走到外间,状似随意的道,“之前让你给驸马拨的银两可告诉他了?” “嗯,不过驸马当时的表情有点奇怪。” 洛初迈进浴桶里,蹙眉问,“哪里奇怪?” “驸马好像不是很开心,相反,好像还很生气呢。” “那他可收下了?” “收了。” 洛初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又道,“一会儿你去库房看看,那些钱驸马是否动过。” “是。” 她洗完澡后,便让人把小皇女抱了过来。 看着女儿可爱粉嫩的脸蛋儿,她心里顿时有些五味杂陈。 尽管一开始就知道剧情,但是真正走到这一步,她还是难受的紧。 尤其是想到之后要让这孩子的父亲亲手杀了自己。 她甚至不敢再想下去。 梨花推门走进来,禀告道,“公主,奴婢刚刚去问过了,驸马早上还真的去了库房。” “银两都取走了?” 那些钱应该够他购买一些兵器车马了。 “驸马并没有动那些银两,不过倒是取走了一把宝剑,应该是之前国主赏下来的,就是镶着红宝石的,公主之前说好看,国主就给您了。” 洛初知道她说的应该是盛长川在昌邑国为皇子时候的佩剑。 她不清楚现在他们已经走到哪里了。 不过盛长川应该不会立即出城,以他谨慎的态度,应该不会提前准备路上用的东西。 沈音容在宫里,有机会出来的时间段有两个。 一个是早上,跟着采买的人出来,另一个就是下午,跟着办差的人出来。 盛长川购买车马,兵器,变装的衣服,都需要时间。 所以沈音容很可能还没有出宫。 她转身对着梨花吩咐道,“你去找一辆低调点的马车,然后去库房把驸马账下的银两全部装箱放到车上,我要出门。” “公主,你要带着这么多银两出门啊?那我得多叫些人手跟着。
第506章 炮灰女配一心求死(三十)(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