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只有智瑶会有那种感觉,其余上位者很清楚“双君制”的现状是怎么回事。 那个也是愿意无私教导知识的人太少,以至于是个“师”都应该得到尊重。 比较诡异的是,贵族尊重为师者,愿意拜师学艺,另一方面又打从内心里排斥将知识胡乱散播的人。 用一个心态来描述,他们希望只有自己掌握了某种知识,不愿意那种知识被传播得谁都会、 必须说一个事实,那个“儒”真的早就有了,很早以前是管礼仪的一个官职,官职的名称则不固定。 比如说,夏后氏用鸟的体系来命名官职,黄帝用云,太昊用龙,每一段时期真的都不一样。 其实那个真的没有什么好讲的。最为简单的是历朝历代的官职称呼都会出现变动,时间越远古就越难懂。 所以,“儒”以前是一种称呼,以后则是会变成一个学派,同时“儒”这个学派早在很久以前就有自己的内部体系,并不是说身为儒者所学都一样,学的知识不一样,思想观肯定也就存在区别。 孔子是不是儒家的创始者?答桉:不是! 后世的儒是不是全归于孔子的门徒?答桉:不是! 那么,时间越是往后,孔子的地位为什么会越变越高?答桉:孔丘有个不要脸的子孙玩了一套砸墙造假,弄了一本叫《论语》的书。 为什么说那个子孙造假?答桉:孔丘的住所早几百年就被毁了,那个子孙真砸墙也不是孔子住所的那堵墙。 智瑶知道一个人不要脸会有么可怕,尤其是这个人有文化。 这么说吧,智瑶就很清楚自己是一个不要脸的人,纯粹把自己伪装成为一个要脸的人而已。 因为不要脸,智瑶没有马上将孔子病逝的消息告诉那帮门徒,原因是门徒还有好些工作没有做完。 直至孔子病逝的消息从其它渠道传进门徒的耳朵里,他们选出代表来找智瑶告假,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之久。 “如此说来,诸位需得离去。”智瑶没有假装听到孔子的死讯很惊讶的样子。 装什么呀? 再则,智瑶跟孔子的关系也就那样,顶多就是主家与食客。 讲道理,如果智瑶的成就比孔子高,应该是孔子因为曾经吃、喝、穿、住都依靠智瑶而感到荣幸。 不是埋汰! 知道多少人以作为信陵君门客而自豪吗?开创大汉帝国的刘邦就因为没来得及成为信陵君的门客而时时叹息,张耳因为做过信陵君的门客而被人高看一眼。一切就因为信陵君的名声够广,使人怀念,能被借光。 子路一脸悲伤,说道:“我师逝世。” 智瑶沉默了一小会,说道:“诸位可将后续事宜处理妥当?” 并非是要阻止着不让走! 有认为重要的人出事或病逝,一时半会根本无法帮上那人的忙,不是“休”的一下就能抵达,想即时联络也没有那个条件,向别人交代一下自己负责的后续事宜,应该的吧? 前两次都是手头的事情没做完,甚至都没有告辞,好些人负责的事项还处在紧要阶段,最起码的交代都没有做给直接跑了。 事出有因跑掉的人没错的话,因为他们跑掉而给智氏造成的损失,怎么说? 所以,智瑶真不是其它地方有情绪,纯粹就是觉得这一帮人不地道。 宰予说道:“臣请留。” 智瑶先一愣,随后变成了愕然。 比较奇怪的是子路等人脸色没有变化,显然是早就知情,想干什么也早做了。 智瑶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说道:“不可如此。” 无论怎么样,师父病逝都应该到场的。 一旦宰予被事情耽搁了没有在丧礼现场,足够被徒子徒孙骂上世世代代。 话又说回来,宰予好像就是门徒中用来彰显孔子伟大的角色之一? 最终,宰予还是跟其余师兄弟一块踏上了返回鲁国的道路。 讲一句大实话,智瑶觉得宰予这人除了跳脱以及口不遮拦,其余都显得非常不错。 硬要给宰予有个形象的话,西汉时期的东方朔就跟宰予挺像的?一帮门徒离去是注定的事情。 智瑶观察了一阵子,没有发现其余谁想去参加孔子的葬礼,一下子心情就变得挺复杂。 “按爵位来说,孔丘是大夫,以他们‘儒’的追求,守礼的话没有资格冰镇那么长时间……”智瑶真不是想埋汰,纯粹是觉得说一套做一套不好。 真要埋汰的话,其实孔子的葬礼属于超规格,好多事情上面跟他们遵从的规则都有逾越,鲁国的君臣较真足够宰杀掉一大批门徒的。 门徒之所以没有被宰杀,说白了就是源于他们的身份,不是因为门徒的身份,说白了不是贵族也是“士”的阶层,并且人数有点多了,还牵扯到许多国家。 因为孔子是大夫爵,还是落魄了大夫,鲁国自然没有可能发出讣告,更不会以国家形式邀请谁去参加丧礼,乃至于国家层面只会无动于衷。 列国君臣知道孔子的死讯,大概就是:哦,那个经常会带着几百上千人游荡的孔二死了啊?以后无法听到他们到了哪里跟人爆发械斗的事情了。 不开玩笑,孔子跟门徒游历的故事挺多,光是被围堵在哪的故事就有好几次。 最出名的就是被陈人和蔡人围困那一次,原因是孔子听说楚国邀请自己去当官,兴冲冲又兴高采烈要去楚国。而当时陈国和蔡国正在遭遇楚国欺凌,陈人和蔡人得知孔子一行人要做什么,气愤地将他们给围困了。 为什么智瑶要关注除了门徒之外有没有人会想去参加孔子的葬礼?原因是智氏好多人的启蒙老师是门徒,不知道门徒会不会灌输一些思想给谁。 当初智瑶就跟门徒约好,启蒙之外不教导其余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