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病?可能治?” 陈景恪摇摇头道:“令娘子身体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 雷初辅怎么都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 嘴巴张了又张,才吐出一句:“那两位方才……” 陈景恪解释道:“哦,令娘子明明身体有恙,我们缺一点问题都查不出来,故而犯疑惑。” 雷初辅那叫一个气,你们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知不知道你们一皱眉给病人家属带来多大压力? 不过同时心中也松了口气,不是不治之症就好。 这时陈景恪问道:“请问令娘子在发病之前,可吃过什么之前未吃过的东西?” 雷初辅想了一下摇头道:“应该没有……娘子,那天你们没吃什么奇怪很少吃的东西吧?” 雷娘子摇摇头,虚弱的道:“没有,就打了一天马球,吃了随身携带的食物。”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陈景恪心中一动马上问道:“你说那天你们打了一天马球,是一天吗?” 雷娘子回道:“上午和下午打了有四个时辰,当时还无事回来之后就发病了。” 陈景恪咋舌不已,打了八个小时马球,看来是真喜欢啊。 都说唐朝时期马球盛行,由此可见一斑啊。 姜子安很了解陈景恪看病的风格,见他如此就知道是有了头绪,连忙求教道: “先生可是找到病因了?” 陈景恪颔首道:“有头绪了。” 雷初辅惊喜的道:“不知贱内所患何症?” 陈景恪想了一下说道:“病因比较复杂,解释了你也听不懂。” “你只要知道她是因为长时间剧烈运动,抻着某个部位导致的就可以了。” 实际上就是因剧烈运动引起的,神经源性膀胱症状,确实算不上什么大病,说小病都有点夸张了。 雷初辅一听是抻着了,心中的石头彻底放下。 那位妇人也露出如实重负之意,毕竟谁都怕死啊,得知不是绝症自然很开心。 不过看了看依然躺着的自家娘子,雷初辅拱手道:“不知该如何为她进行治疗?还请陈医师施展妙手。” 陈景恪笑道:“简单,冯保称四钱来服子,依荷等会儿你用水喂雷娘子服用。” “对了,去后院病房里给她服药,把马桶准备好,这个药见效很快。” 萝来服子?听到这个前所未见的药名,姜子安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又学到一种新药新用法。 雷初辅不懂医术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听陈景恪如此说那叫一个高兴,连忙就让人把自家娘子抬到了病房。 然后男人全部离开,只留下两个丫鬟伺候。 依荷随后端着一碗温开水进入病房内,把来服子喂雷夫人服下。 剩下的就是等待。 等待总是很折磨人,雷初辅急的团团转。 陈景恪等人则很澹定,别说他们没有同情心,任何时候医生都不能跟着急,那样反而会起反效果。 趁着等待的功夫,姜子安求教道:“先生,不知这来服子是何药物?为何我从未听说过?” 陈景恪笑道:“你没听说过也正常,这是我师门发现的药物,还未外传。” “说起来这来服子也不是生稀罕物,你肯定听说过,就是萝卜籽。” 姜子安惊讶的道:“萝卜籽?它也能治病?” 陈景恪道:“很多我们常见的东西都是能治病的,之所以还没有应用于药物,只是大家还没有发现罢了。” “此物性辛、甘,平;归肺、脾、胃经。功能下气定喘,治痰,消食,除胀,利大小便,止气痛,下痢后重,发疮疹。” “不宜与人参、地黄、何首乌同用,不宜与苹果、梨同食,与橘子同食会诱发大脖子病。 陈景恪把前世关于来服子,也就是萝卜籽的药理药性以及相关配伍都说了一遍。 姜子安那笔唰唰唰不停的记录,这些都是新医学知识啊。 另一边雷初辅也停下倾听起来,见陈景恪说的头头是道,紧张的心情大大缓解。 同时心中也不禁佩服的想道,果然不愧是三绝郎君啊,医术果然高明。 早知道就直接带自家娘子过来医治了,能省去这许多麻烦,她也能少受一些罪。 不知不觉两刻钟过去,一个丫鬟突然从病房跑到前面的药房,道: “郎君,通了通了,娘子通了。” 雷初辅‘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高兴的道:“真通了?我去看看。” 姜子安把他拦住,笑道:“雷主事何必如此着急,我想令娘子此时或许并不想见到你。” 雷初辅也反应过来讪讪道:“让姜直长见笑了。” 姜子安说道:“人之常情,雷主事亢俪情深让人羡慕。” 足足过了有半刻钟,雷娘子才从病房回到前面,这次她是自己走出来的。 尽管步履还有些蹒跚,可不难看出她已经恢复了。 雷初辅连忙迎上去道:“娘子,你好了?” 雷娘子点点头,道:“劳郎君挂碍了。” 雷初辅说道:“夫妻之间如何客气作甚。” 因为是在外面,夫妻俩也只是简单关心了两句,并没有多说。 雷初辅来到陈景恪身边,郑重的鞠躬道:“谢陈医师妙手,日后若有事尽管吩咐。” 陈景恪眉毛一挑,马上就知道这位雷主事肯定听说了什么。 事实上他和李明达的事情,在某些圈子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毕竟先是皇帝在元日大朝会上亲自为他搭建舞台,然后出入公主府犹如进出自己家门一般。 虽然他们找的借口是给公主调养身体,可有必要每天都去吗? 而且公主几乎每天都会来百草堂,可以说她白天在百草堂的时间,比在公主府的时间都长。 除非全京城的人都是傻子,否则不可能看不出点端倪。 前世有一句话说的很好,都这样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