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怪么?” 魏长天扭头看看水灵灵的鸢儿,突然毫无征兆的伸手捏住了她的小脸。 鸢儿顿时瞪着大眼睛一动不动,脸颊涨得通红。 “鸢儿,我之前都没发现......” 魏长天一边捏,一边笑问道:“你的脸怎么这么胖?” “公、公子瞎说!” 鸢儿羞到不行,但又不敢拍开魏长天的手,只好嘴上抗议:“才、才不胖呢!” “哈哈!” 魏长天开心的笑了一声,总算是松开了手:“好好好,你说不胖就不胖。” “本来就是......” 鸢儿争辩一句,然后又有点心虚的小声嘀咕道:“大不了以后我少吃一点......” “哈哈哈哈!” 魏长天一听笑的更大声了,故意打趣道:“怎么?怕我嫌弃你胖啊?” “公子不就是这个意思么!” 鸢儿气鼓鼓的为自己开脱:“再说胖一点又怎么了,人家都说胖一点能生儿子呢!” “那也没见你给我生......咦?” 魏长天突然好奇的问道:“鸢儿,你月事可曾正常?” “......” 如此羞臊的问题把鸢儿搞得一愣。 虽然她还没有羞到说不出话的程度,不过声音就跟蚊子哼哼一样小。 “公、公子问这个做什么,自、自然是正常的了......” “那就奇怪了。” 魏长天好奇道:“张三和李素月才成婚不到一个月就有了,你怎么一直没动静?” “公子这个问题就奇怪。” 鸢儿眨了眨眼睛:“夫人都还没有身孕,我怎么能先有呢?” 嗯?还有这个说法吗? 魏长天愣了一下,又问:“那你是......吃药了?” “嗯。” 鸢儿点点头,小声抱怨道:“那药好苦的......” “......” 魏长天一时间有点语塞,不知该说点什么好。 幸好此时李素月已经拿着热气腾腾的炊饼走了过来。 “老爷,炊饼。” “好。” 魏长天接过炊饼,突然又捏了捏鸢儿的小脸,笑着嘱咐道: “以后不管发生啥事,记得该吃吃该喝喝,别委屈了自己。” ...... 咬着炊饼,吊儿郎当从前院绕道后院。 这里是梁沁和阿春的地盘。 梁沁依旧在练归尘刀,一刀一刀挥的极为认真,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 每日万刀,坚持练了两个月,成果却算不上斐然,如今才将将入门。 当初徐青婉只用半个月便达到了她今日的程度。 “长天哥。” 看到魏长天,她立刻收刀跑过来,得意问道:“你觉得我的归尘刀练得如何了?” “挺好的。” 魏长天笑道:“要是再去斩那锁仙石,估计不会如之前一样只留下一道白痕了。” “哼!长天哥就知道笑话我!” 梁沁故作生气的扭过头去,嘴角却难掩喜色。 “这怎么能是笑话你,比之前强难道不是好事么?” 魏长天摸了摸鼻子:“接着练刀去吧,我跟阿春说几句话便要走了。” “都这么晚了,长天哥你要去哪?” 梁沁扭回头来警惕的问道:“该不会是要去逛青楼吧?” “......” 魏长天好笑道:“沁儿,我之前是不是说过你越来越像一个人了?” “我......” 梁沁心中一阵气恼,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脱口而出一句。 “陆姑娘已经嫁进魏家了,我又没有!” 说完这话,她也不等魏长天回答,抱着刀便低头跑走了。 嗯? 这是生气了?还是害羞了? 看着那个已经跑远的身影,魏长天一时间居然没太搞懂梁沁的心思。 不过想了一会儿后他也隐约明白了。 其实梁沁并非是在吃陆静瑶的醋,更主要的还是不愿意自己总拿她跟别的女子作比较。 你越来越像另外一个人。 这不就说明“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并不如“另一个”吗? 好家伙,陆静瑶什么时候在自己心里也有这种地位了? 啧啧啧。 咂了咂嘴,魏长天最后又走到早就在望着自己的阿春旁边。 “师父。” 小丫头站起身子恭恭敬敬行了一礼,按照惯例开始汇报自己的修炼进度。 “今天我打坐了三个时辰,修炼归元功两个时辰,丹田之气已经可盈二十二脉了......” “嗯......” 魏长天端着架子严肃问道:“今日修炼的时间怎么比往常少了一个时辰?” “你是不是偷懒了?!” “阿春不敢偷懒。” 阿春弱弱的小声解释:“师、师父,现在才亥时,今天还没过完呢......” 淦,忘了这一茬了。 魏长天有点尴尬,不过作为的师父的威严却不能丢,于是强行挽尊道: “咳!这我当然知道!” “我的意思是你现在为何不修炼?这不是在偷懒是在做什么?!” “阿、阿春知错了......” 阿春心里委屈,但却不敢再辩,赶忙调整坐姿准备继续打坐吐纳。 魏长天想了一下,突然又说:“这两天好好修炼,后天带你去放飞灯。” “啊!” 阿春自打来到蜀州之后从没出过门,所以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忙不迭雀跃道:“嗯嗯师父!我一定好好修炼!” “别光说,现在就开始吧。” 魏长天摆摆手,又在原地等了一会儿,直到阿春彻底进入吐纳状态后才转身离开。 亥时了么...... 手中的炊饼还剩半张,此刻已经不热了。 站在通往暗室的地道入口之前,一口口将半张炊饼吃完。 拍掉手中渣屑,抓起搁在桌上的星辰刀鞘,紧了紧绑在刀柄上的红绳。 差不多是时候了。 ...... 一炷香后。 魏长天孤身一人走出小宅大门,他身形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