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烬抬起看,眼神仿佛一瞬闪过什么,快到楚黎没有捕捉到。
楚黎怔了怔,想着自刚刚说的话有什么题吗?
陆烬放下碗,眼睫垂下:“海特城有点远,能不能让人取?”
“不用,听冯玉鸣说那个东西很贵重,交给别人不放心,我自去取。”
“嗯。”陆烬应了一声,算是答应让艾莉送,“吃完饭早点休息吧。”似乎吃饱了,说完话便转身回到书房,只留一个灰色背影给楚黎。
楚黎坐在椅子上,一愣一愣的看着陆烬离去的背影。
怎么突就走了,感觉奇奇怪怪的……
算了,估计是累到了吧。
入夜。
楚黎本以为自先睡了十几个小时,晚上会睡不着觉,却没有想到刚躺到床上就昏昏欲睡。
这几,睡意莫名沉重。
身体蜷缩在子里,没一会儿觉得很热,有股火好似从体内延伸来,肆无忌惮缠绕着的皮肤。
的腿蹬开子,四肢大喇喇的躺着,这时,一只手伸过来将子给重新盖上,又踢开,如此反复几下后,对似是有些无奈,直接将子包在身上。
迷迷糊糊睁开眼,恰好对一道黑影,若是平日里的见到这场景,会下意识攻击对,但不知道怎的今晚意识昏昏沉沉的,动作明显慢了半拍,在刚要伸手时,对已经握住的手肘。
“楚黎,你刚刚做噩梦了。”陆烬将的手塞回子里。
“噩梦?”楚黎神智飘忽。
“嗯,在说着奇怪的话。”陆烬没有骗,先在书房呆了很久,来时路过楚黎的房门,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有声音传来。
是很奇怪的字眼。
唤了一声的名字,没有回复,这才推开门看看怎么了。
“是不是发烧了?”
陆烬的手落到的额上,皮肤是很烫,不过还没有到发烧的地步。
楚黎声音含糊:“我好像做了个梦,梦到我在……在鹰的背上飞翔?后……后掉了下来……”
说完话,打了个哈切,呼吸间卷一股温热的息,在无声的黑夜,如细腻的触手挨到陆烬。
陆烬没说话,眼神静静看着。
黑暗遮掩住了眼底交织翻滚的情绪,同遮掩住此刻未曾说口而后悔终身的坦白。
本以为事事料到,事事如意,最后才发现,世间之事,涉及所爱,唯独不可预料。
“你不睡觉吗?不要总靠精神类药剂提神,你也要好好休息啊。”楚黎伸手拽了下陆烬的衣袖。
陆烬嗓音略哑:“好。”直接睡在了楚黎外侧。
“……”楚黎。
两条手臂直接从身后揽住楚黎,下巴抵在楚黎的肩膀上,声音变得有些模糊。
“睡觉。”
楚黎本就还未彻底醒过来,眼睛惺忪,闻言打了个哈欠,没有多说什么,闭上眼睛后很快就睡着。
第二日,楚黎在手环的闹铃声惊醒,迷迷糊糊掉闹铃,起身时才发现腰腹上搭了一只手臂。对用力很紧,仿佛想要将勒进胸膛。
楚黎打着哈切,想要推开对的手臂,触碰到时才发现对手臂温度有些不对劲,怎么比还要热。
“上将……”转过身,碰了碰陆烬的肩膀。昨晚陆烬是和衣而睡,还穿着灰色居家服。
“你怎么了?”
陆烬睁开眼,喉结滚动,嗓子涌一丝涩痛,意识随之清醒几。本能的伸手圈住楚黎,脑袋抵在楚黎的肩膀上。
“小黎。”
楚黎面上一热,想起来上次陆烬喊小黎还是在易感期的时候。
难道陆烬现在到易感期了?
想到这,楚黎伸手摸向陆烬的额,陆烬顺势握住的手,干燥的指腹蹭了蹭的手背。
“不去海特城好不好?”
楚黎不自在咽了下口水:“不能不去。”陆烬额上的温度确实有点高。
“我难受。”陆烬含糊着话,忽翻个身将楚黎按在身下,子盖在两人的身上,周遭光线暗下去,呼吸在黑暗慢慢纠缠。
陆烬低下,仿佛想要嗅什么,温热的唇瓣贴在楚黎的脖颈上。
楚黎呼吸一凝,声音低低:“你的易感期不是刚过去吗?”
没记错的话,医生曾经说过,陆烬因为长久使用抑制剂的缘故,易感期时间变得紊乱,大概在3-6个月左右会爆发一次。
可现在连三个月没有到。
“小黎。”陆烬贴着,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