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转向所有人,严肃道:“你们给我听着,太太师叔祖的事另有隐情,谁要是敢再乱嚼舌头,谁就给我滚出吴家。青山,让大家起来,我们赶快找到父亲,将这件事禀报他老人家。” …… 从冥界归来的风绝羽,不仅没有找到吴不庸,反而听到了一件令他恨到咬牙切齿的事。 于是他一路狂奔,未作停留,花了足足半个月的时间,才回到了周国境内,旋即,他直奔云剑天门,又用了一天,再次来到云剑峰的脚下。 这次回来,他是带着满满的不忿和愤怒,到了山门前,根本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便直接向着山门前的大雄宝殿掠去。 今日的云剑天峰与昔日一般无二,只是一个非常平静的日子罢了,云剑天门不允许外来者在不经通报的情况下自行飞进山门,是以当风绝羽以云雾神力和风沙神力借奇速而遁入山门的时候,很快便引起了天门哗然。 “什么人,速速报上名来。” 就在风绝羽落足山门广场的时候,附近的天门弟子们纷纷的抽出了腰际和背后的宝剑,上百柄青锋一齐对准了风绝羽。 御身落定,风绝羽满腔怒火尚未平息,他的目光扫过众人,颇为严厉的喝道:“干什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想当初的七师祖,谁不认识? 看到风绝羽那俊逸的面庞,周遭弟子皆是愣了一下神。 “七师祖?”片刻之后,不少人异口同声的喊出声来了。 只不过,他们的长剑并没有收起来,反而一个个脸上布满了纠结和为难。 恰在这个时候,大殿中走来四名老人,正是白寒友、红焚、紫云和苏长河。 “都干什么?” 当中为首的白寒友表情严肃,大步流星的走出,刚刚问出声,便看见风绝羽昂藏阔首的站在广场上。 从记忆当中搜索那熟悉到不能再熟 悉的面孔,白寒友先是愣了一下,跟着对周围的弟子呵斥道:“把剑都收起来,连七师祖都不认得了吗?” 白寒友说完,众弟子赶紧把长剑收起,并解散了包围圈,呼呼啦啦的退到了两旁。 风绝羽脸色蕴冰、奇冷无比,无视于周遭众弟子怪异的目光,快步走到了白寒友的近前。 白寒友毕恭毕敬的和红焚等人躬身施礼,然后才问道:“七师祖,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南境近日发生了一件大事。” 风绝羽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森冷道:“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欧阳辰航回来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周谨山和李从翰长老呢?” 他一连问出了两个问题,就是担心当日随行前往三冥桥的周谨山和李从翰。 哪知道他问完之后,白寒友四人皆是露出了极度为难的表情。 四人相互看着,也不说话,可把风绝羽急个够呛。 “说,有什么不能说的?”风绝羽眼神一厉。 白寒友四人打了个哆嗦,苏长河连忙道:“回七师祖,欧阳辰航不仅说过是吴不庸见宝起意,还提到过,七师祖与吴不庸,与他……”苏长河支支吾吾的,说到一半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风绝羽回来的时候就一直在琢磨着欧阳辰航怎样诬陷吴不庸,也想到自己可能也被诬陷,所以听到苏长河的话后,已经猜到了什么。 他阴冷的笑了笑道:“是不是也有我的份,说我和吴不庸同流合污了?” “这……”苏长河顿了一下,汗颜道:“回七师祖,正是。” “哼,好一个欧阳辰航,栽赃嫁祸嫁祸到风某人身上了,哼,这件事,没完。” 他说罢,几乎是用喊的喝问道:“祖德长老现在何处?” “七师祖,我在这。” PS:从晚上9点坐到凌晨3点,状态有史以来最差,就弄了一章,太困了,让我睡一会,早上起来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