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一个手指,周仁广却始终记恨在心,现在有了机会,哪有不利用之理。 虽然在座都明白周仁广的想法,但是为了天下黎民,身为天南七王的上官凌云四位还是组建了大军,可是连带着守城军在内都不够草原大军的零头,这场仗基本上没有任何的胜算。 众人沉默不语,意见也不统一,可没办法的是,向南候、刀仲、上官凌云以及木宏图才是决策人,以他们的观念,即便站至最后一兵一卒也要保下这最后一道天南屏障。 “腾风,你不必说了,士为知己者死,我等虽然无为知已,可为了天下,也必须这么作。” 木忠魂很适时的接过话来,打断了父子二人的争吵:“我现在就休书一封,再催一催,想必皇上应该会体念天下苍生,暂时搁下过往的恩怨吧。” 对于木忠魂的话,在场的人相信的不在多数,也不抱有太大的希望,可如今,也只有等了。 就在木忠魂提笔研磨的时候,刀仲突然问了一句:“很奇怪,武道与凡俗从来都是互不干涉,为什么这次血海门要先毁世家之间的规约,前来犯边呢?没有血海门,我们也未必会输。” 如果是统军打仗,在座的不少人都有十足的自信,哪怕是人少一些,也能挡下草原大军的脚步,毕竟,木忠魂有神师之称。 可是血海门一加入进来, 情势就完全变得不同了。 木宏图道:“听说那血海拳王海霸天也是一个人物,应当不会违背武道的规约,难不成是呼尔贝说服了他?” “难说,难说啊……” …… 同一时间,跟云州城外兵临城下的压抑气氛截然相反的时,此时的天南帝都皇宫却是一派歌舞升平。 大殿里,周仁广坐在龙椅上惬意的欣赏着殿前优美的歌舞,两侧有国师徐烈锋、徐子阳相陪,再之下便是天剑山暮问心、碎空仁,在座席的右侧,还有一列武者打扮的人。 为首一名老者格外引人注目,此人的气息浑厚,周围隐约泛着绿芒,却是一名踏入了神武境的高手。 欣赏了一会儿歌舞,周仁广屏退去歌女,才问道:“徐子阳,我天南大军现在到何处了?” 徐子阳站了起来,说道:“回皇上,百万大军已进入洞州地界,等待进一步指示。” “很好。”周仁广笑逐颜开:“等到血海门和呼尔贝人的到达云州就让他们起程吧。” 徐烈锋笑着接道:“呵呵,皇上高明,想必上官凌云、木宏图一定想不到,他们浴血守住的云州城会由我们来接管。” 周仁广摆了摆手,道:“这件事全靠子阳了,要不是他两年前提议我等到血海门暗算海霸天,引起两国纷争,呼尔贝也不会一怒之下举兵来犯,可惜的是这个海霸天当真能忍,居然忍了一年才兴兵杀来啊。” 徐子阳笑道:“不管如何,血海门到底是来了,只要他们打下云州,必定会尽诛向、刀、木、上官四家,届时我们大军再由后方压制,师尊和皇上出手灭了血海门,不仅可以借血海门除去四家心腹大患,还能令草原尽归我手,届时天南版图便又多了一块极大的地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