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上的计了。 木忠魂滔滔不绝的说完,满屋子人登时是汗如雨下,就连房梁上的风绝羽也感觉到后背嗖嗖的冒着冷风。 还别说,木忠魂分析的很是中肯,一朝之主最忍受不了兵权操纵在别人的手里,当初七王勤王立下了汗刀功劳,周仁广因为不能让天下志士寒了心封候的封候、划地的划地,的确是分出去不少兵权。向南候和刀仲虽然没有官阶,但从其意义上讲却是将相候爵的地位,手中有兵权自然合乎常理。 可是几十年过去了,周仁广难道会一直容忍下去? 当然不可能,所以利用这次机会,将散放在外面的兵权收回,也不是不可能。更也许,他一开始就打着这个如意算盘软禁了上官凌云,什么前朝余孽、拔动叛乱,纯属无稽之谈,也不需要任何证据。只要关心老爷子的沉不住气到天南救人,马上就可以安个铁证如山,到时候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先入罪,再求证,周仁广这一步棋下的妙啊…… 当然,宏图至宝这件事也不能忽略,所以,这是一招双管其下,不仅可以拿办了上官凌云,甚至是向南候和刀仲,还可以将宏图据为已有交到天剑山的手上,而如果计成,从此靖州、云州的封地收回,白白收回了几万甚至是十万的兵权,还 可以除去绿林盟这个心腹大患,又不会让人说他忘恩负义,简直是一举数得。 随着木忠魂从头到尾的解析了帝皇用心,屋中众人变得鸦雀无声。 张长龄恨的直拍桌子,大呼昏君,木宏图关心则乱,便是没了主意,问道:“这该如何是好,今夜若是东绿林势起,那便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这时,张长龄叹了口气,忽然一惊道:“坏了,把那小子给忘了。” “谁?” 问出这个字的不下三人,屋子里数道目光同时的落在了张长龄的身上,张长龄气苦一笑:“还能有谁,风家那个小子。” “风绝羽?他回来了?” 木宏图拍案而起,道:“操,你咋不早说,现在他人呢?” “我怎么知道?”张长龄气的脸红脖子粗,咆哮道:“那小子也是一个麻烦,听说他到了乌云山,掌握了上官凌云秘密组建的私军,最后被人发现成为通缉犯,三州省都在缉拿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通过关卡的,回来的时候一脸的煞气,怕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刚刚还在老夫的府邸,随同老夫出来,他就没影了。” “你说什么?”木宏图大惊失色,盯着张长龄连连摇头:“这不可能,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怎么可能过重重关卡,还能潜入天南?” “爷爷……”正当这时,木千军、杨仁德气苦笑的说道:“这,很有可能。” “什么意思?”连木忠魂也是一脸的疑惑。 木千军气苦道:“不瞒爷爷、父亲,那风绝羽可不是常人眼中的纨绔、废物,相反,千军以为遍寻天南泱泱厚土,再也没有比他更具备领袖气质的奇才了,因为数月前千军能够成功的从金银会手上将物资接押到手上,完成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