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得太久,不说是记下了100%,起码也有个8、90%,够用了。 坐在书房里边喝着酸梅汤,姜丽娘自己都觉得这是欺负人。 给我足够;材料和人手,蒸汽机我也能给你撸出来啊! 不过这玩意儿好像有点太超前了,不能随随便便搞吧? 嗐,想那么多干什么,先搞个简单又不犯忌讳;出来试试水。 先前出马车送他们兄妹几个回去;那位韩师嫂,出身异常;显赫,父亲是辽东刺史,还有个哥哥在少府办差,姜丽娘就盘算着,要不要把水泥搞出来呢? 韩师嫂对他们这么好,自家也要投桃报李呀! 有着刘财主;教训,姜丽娘对于这类新鲜事物也是很小心;,没有贸然去联络师兄孙三桥跟师嫂韩夫人,而是悄悄问石筠:“老师,我有个跟豆腐脑一样;有趣方子,不过是营造上能用到;,能不能跟韩师嫂合伙儿,赚点米面钱啊?” 要是可行,就顺着这个方向走下去,要是不行,赚一笔就收手! 石筠道:“营造上能用到;方子——你想走少府;门路?” 要不都喜欢跟聪明人说话呢! 姜丽娘道:“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石筠了然道:“你是想报答韩氏?” 姜丽娘就把师兄们家里都差人往西堡村走动过;事情告诉石筠:“怎么能不有所回报呢?” 石筠却摇头道:“他们前去是人情往来,并非施恩,不必急于回报。” 又问:“你这法子能用来做什么?” 姜丽娘说:“修路也可,筑墙盖房也可,营建上;事情,都能用到!” “那就不要跟韩氏合作了。” 石筠说:“西园那边一直空置着,少有人去,我找几个人供你差遣,你先搞出来叫我看看,若是诚然得用……” 姜丽娘:“再联系韩师嫂?” 石筠笑得无奈:“你怎么只记得一个韩师嫂?” 姜丽娘理所应当;说:“因为韩师嫂对我们好呀,吃;穿;玩;,无微不至,我不记得她,该记得谁?” 石筠笑着摇摇头,又正色提点她:“马上就是高祖皇帝;冥诞了,如若你搞出来;东西诚然得用,我便走动关系,递到太常府上去,叫他们联合少府修缮高庙,如是一来,你还怕此物没有用武之地吗?” “你大抵也知道,你哥哥并不是读书;料,但是对于料理庶务,倒真是一把好手,你若是舍得,便将这功劳归到他身上,叫在少府谋个官职,岂不是好过他继续在书本上虚耗年华?如此一来,既给了你哥哥一个出身,也擢升了你家门楣,岂不是一举两得!” 姜丽娘听得豁然开朗,心向神往:“还能这样吗?” 石筠道:“怎么不能呢?” 姜丽娘精神振奋,干劲满满:“您点人给我,我马上就去办!” 石筠应了一声,又意味深长道:“给你哥哥一个少府官员;出身,还另有一重好处,若你以后再有了什么奇思妙想,外边也能有个人替你走动不是?” 姜丽娘装傻:“我可不是白用老师家;园子,等赚了钱,我按月付租金;,我是您;弟子,您得给我算便宜一点呀~” 石筠从鼻子里边哼了两声,算是回答。 …… 姜丽娘;水泥还没搞出来,就到了先前跟韩夫人相约过府一叙;日子。 这天她跟元娘都起了个大早,妆扮妥当之后还特意去找何夫人相看一二:“您给瞧瞧,有没有什么不合规矩;地方?” 何夫人没说“都是自家人不必太过拘束”,而是将两个小娘子从头到脚都细细;看了一遍,真要检验她们有没有不得当之处。 元娘也好,丽娘也好,将来都免不得要有应酬往来之事,既然无法避免,那就要在最开始;时候给她们划清界限,讲明规矩,否则不是爱护,而是宠害。 只是以何夫人;眼光看过之后,都没有挑出毛病,心中;欣慰之情便占据了上风:“很不错。” 又亲自从妆奁中取了两对耳坠,给姐妹俩戴上:“虽是国孝期间,但也别但清简了。” 姐妹俩与师母相熟了,也不同她客气,一同向何夫人施礼谢过,这才结伴往前院去寻哥哥姜宁,出发往孙家去。 马车是石筠府上;,今天前去拜会;却只有姜家兄妹三人,路上姜宁便道:“我得找个时间学学骑马了,一直跟你们俩一起坐马车,总不是回事……” 又说:“你们俩最好也学,能不能用得到且再说,多学点东西,总是没坏处;。” 姜丽娘是会骑马;,前世还曾经报过班,只是前世俱乐部里;马匹都是提前驯好了;,跟这一世;马匹只怕不太一样。 此时听哥哥说了,她很赞同:“哥哥说;是,会总比不会好,要学咱们就一起学!” 略微顿了顿,又说:“只是先不要在老师跟师母面前提起,再过几天,我们手头宽裕了,能出得起马术师傅;束脩之后,再去提也不迟。” 姜宁与元娘一起点头:“正该如此。” 说话间;功夫,马车已经到了孙家府上。 孙三桥能够娶到辽东刺史之女为妻,出身自然颇有不凡之处,孙家乃是本朝;经学大家,孙三桥;父亲官居伏波将军,长兄便是本朝;鸿胪寺少卿,上边原是还有个哥哥;,只是幼年便夭折了。 今日乃是休沐,孙家人都在府上,姜家兄妹三人先往正房去拜见孙三桥;父母,彼时孙三桥夫妻二人早已等候在此,介绍着叫尊长认识。 孙夫人很是慈和,叫孙三桥领着姜宁往前院去见孙家众子侄,自己则留了姜家两个小娘子说话,最后感慨着说:“石公;眼光不减当年呐。” 她上了年纪,说话一多,便显得疲惫。 元娘与姜丽娘见状,便起身告退。 孙夫人和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