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更加心潮澎湃。 她渴望在今年之内将自己嫁出去。 最好能嫁给江枫亭。 她想着一来自己已经三十有余,和容景容轩是拚不起的,二来自从白初进入容府,她想嫁出去这个想法,便越发强烈。 只要她能嫁出去,大哥必定要给她分一部分资产,这是爹娘在世就说好了的,大哥自然不能反悔。 若是在容轩容景还没有结婚前她能嫁出去,分到的资本自然就多一些,但若是这些人结婚了,容府增加人口,她能分到的资本,毫无凝问就要缩水。 虽然她平日里大大咧咧,但那只是表象。 她一直很在意自己在容家能分到多少资本。 大哥没有明说,她也不敢多问。 而大哥这个续弦又横亘在中间,恨不得一分不给她,把她一脚踢出容家。 这也就罢了,现在最关健是,白初突然嫁给了容轩,容轩屋子里多了一个人,相当于就要分到两份资本。 这个时候出嫁,她已经就好亏了,如果假以时日,容轩和白初再有了小宝宝,那容轩屋子里就是三口,或者四口! 那到时候容府这块蛋糕,就不止是七份,八份,更可能是越来越多人分割,到最后,极有可能她下场会极为可悲! “好在有江枫亭,哦哦,江枫亭,你一定要快快来我们容家提亲,让我早一点和你比翼双飞。” 容可青思虑万千,长夜未央中心事密匝,在床上翻来覆去。 一直到将近黎明五点时,可怜的容家大小姐才呼啸入眠,容家上下,算是彻底蛰伏下来。 天才蒙蒙亮,容家上下便能听到动静,餐厅有人在忙碌,尽管下人们声音极低,但依然能听到锅碗瓢盆声音,还有油烟机轻微转动声。 白初也早早就醒来了。 晚上她一直睡得不是很踏实,一来床生,二来记挂着容轩,竟是半梦半醒之间,现实和梦境恍然分不清楚。 此刻,偶尔传来一楼声音,令的她意识完全清醒着,她突然就爱了这种感觉。 烟火人生。 她喜欢朦胧之间,嗅到饭菜香味,袅袅雾气之中,锅碗瓢盆叩响耳廓。 从前她还没有长大,在烟火人生中不必焦虑,不须牵挂,拿得起放得下,欢喜和忧伤都份外短暂,日子在浅浅日升日落中却干净得充满希望。 那是从前,从前的她。 但是,现在她长大了。 依旧烟火,却是多了份未知。 容轩还在熟睡,轻微酣声均匀有力,听着比夜里又多了几份从容。 他一天一天在好起来,速度快的好像一切在做梦。 他这么快地康复起来,让她想不起他昨晚那个样子,或者说病恹恹随时就要气绝而亡的样子,是不是真实存在过。 她将床上被子一点点叠好,然后压了压,放进了柜子里。 那是他们新婚铺盖,容轩一床,白初一床,还有两床在柜子里。 这些新婚床上用品,是容轩亲娘活着时就已经给他做好了的,一直由刘妈给保管着。 可怜天下父母心。 白初不由想起了文大娘,还有弟弟白泽。 白泽因为智商迟缓,快十岁了还没有入学,文大娘担心白泽这样子以后难以生存,早早便替白泽做好了打算。 白家虽然经济拮据,日子也不是很好过,但文大娘还是谒尽全力在给白泽攒钱,攒他以后没能力养活他自己时的生活费。 不只如此,文大娘还给白泽做足够多的衣服,足够多的鞋袜,只要能替儿子想到的,文大娘都在拚了命去做,唯恐时间不够。 文大娘给白初说:“初初,娘总有一天要老去,你弟弟现在这个样子,娘到死也闭不上眼睛。娘死不起,不敢死。” 想到这些,白初不由泪目。 但她很快揩了泪,她现在根本没有时间伤感。 白初就那样坐在床沿上,发了一回呆,原本想叫醒容轩,私下里又有点怜惜,想尽可能让容轩多睡一会儿。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大少爷,少夫人,起床了吗?” 是翠屏声音,就在门外。 “等一下。”白初回应着,起身就要去叫容轩,但好在容轩已经就在这一刻醒了,拎着被子走了出来。 白初会意,就接过被子很快叠好也放到柜子里。 他们二人本是自由之身,也不见得会怕了谁惧了谁,但想着二人终归是结了
孽恋(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