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轩没有出声,只是摇摇头。 他必须按兵不动,才能不致招来祸端。 “轩儿,你一定一定要好好的,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容柏修拥住了容轩整个上半身,泫然欲泣。 他实在是太怕太怕失去容轩了,就如同当年妻子万小非突然离去一样,几乎毁掉他半个人生。 他深爱的万小非,在最好最好的年华突然撒手人寰,只留下不到五岁的容轩。 从此,容轩成了他的命,他的魂,他的一切。 就算是叶夕蕾走近他生活,成了他续弦,就算是有了容景和容妍,所有这一切,都不能代替容轩在他心中地位,这些人加起来,都不及容轩一个人的份量。 “爹,孩儿不孝,让爹受累了。”容轩感动到无以复加,也不由哽咽潸然了。 此一刻,他是爱着这个老爹的,他想他一定要活下来,仰不愧天腑不愧地,他不能负了老爷子。 “爹,给我一点时间,孩儿日后如果能活下来,定会和白初一起孝敬您老人家,让您老人家开心。” 闻听此言,不只是容柏修眼眶潮湿,就是容可青,也泪目了。 白初也顿时觉得酸涩无比。 她突然有点很心疼容轩。 “轩哥,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你一定能行,加油。” 白初对着容轩举了举拳头。 二人心有灵犀,不点也通。 就在容家父子二人惺惺相惜,诉不完血肉情,道不完离别意,掀起一屋子悲伤时,容柏修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接通之后,是管家崔伯打来的。 “老爷,江家派人上门来了,江枫亭带着几个人找上门来,估计来者不善。”崔伯在电话里语气很急禀报着。 听到这个消息,容柏修脸色有点难看,冷哼一声道: “好,我知道了,我先下去。” 一旁站着的叶夕蕾看老爷子这个样子,知道不是好事,但也懒的去问,却就在这时老爷子一边往外走一边道: “江枫亭来了,你们几个都随我到大厅去,先让容轩和白初安静一会。” 江枫亭的确来了,还带了几个随从。 江家做为砀城几大富户之一,财阀远在容家之上,所以这一口气如何咽得下去。 江家大小姐江曼玉做为砀城红的发紫名媛,说实话,并不愁嫁。 后面排着一条长龙等着上门求婚。 但是江曼玉和容景纠缠在了一起。 容府说娶江曼玉就娶,说取消婚礼就取消婚礼,这是要置他们江家脸面何在。 说句不好听的,这根本就是在灭他们江姓族人的尊严。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大早,江枫亭便带着手下几个人,来容家兴师问罪。 容家大厅之上,一时之间来了这么多人,饶是偌大客厅,也顿时显得拥挤起来。 江枫亭一脸黑线,那原本好看的面相此刻坠着几许乌云。 “江公子,请里边坐。您先用茶,老爷和夫人马上就下来。”崔伯认识这位江公子,砀城赫赫有名殡葬大王少公子,殡葬界“第六静安乐园”首席创始人,几乎年纪轻轻便成为砀城财富界新贵。 崔伯招呼着江枫亭,但后者显然是来挑畔的,哼了一声,对崔伯这招呼,甚至连眼皮子都懒的撩一下。 江枫亭带着手下人长驱直入。 进入客厅之后,江枫亭坐下,接过下人递来的早茶,看了一眼之后,便长臂一扬,将一杯茶凌空全泼了出去,大厅之上茶水纷飞,砰砰砰坠入豪华地板砖上。 见此,容府几个下人不由无比骇异。 崔伯更是不知所措,赔着小心,一个劲道: “江公子息怒,江公子,您这是……” 江公子一脸不屑,讥刺道: “你们容府昨夜不是大办喜宴了,这是破产了还是族人素来小气惯了,怎么竟用这等不上讲究东西来糊弄本公子!欺我江家没见过世面是不是!” 江枫亭声音不高,但却句句带刺,语气之中十足火药味。 崔伯躬着身子,连声赔不是: “岂敢岂敢,江家是名门望族,见的世面又岂是我等可比。江公子莫生气,我这就让下人准备更好待客之物。” 崔伯说着转向三个前来伺候的下人,斥道: “江公子乃何等尊贵客人,说白了,就是我们容府未来的大舅哥,是上等客,你们岂敢用这等早
泪目(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