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当年不是与她订下婚约?只是后来入了封印婚事才告吹。听说鬼公主哭的可伤心了,难道因为这个鬼界怀恨在心,蓄意报复?但入封印,也不是陛下的错啊。” 无话可聊,就聊八卦。甄无辽说鬼公主对魔帝是真爱,她很好奇,此魔冷酷无情,怎么会有女人死心塌地的爱着他,还爱了数千年。 魔帝难得认真朝她看,准确的说是瞟,瞟了两眼,又瞟了两眼,把她从头到脚瞟了个遍,清寒的目光最终停留在美丽动人的脸颊处,那里有一块花斑血渍,粘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妖娆。 “陛下在看什么?”司漓下意识伸手往脸上摸,血迹已干,摸了半天指腹也是干干净净的。 魔帝收回目光,面沉如冰:“一派胡言!” 假的?没这回事?司漓心中喜悦,三步并作一步走到魔帝身边,仰头问他:“那妖界花魁呢?” 魔帝很意外:“妖界花魁?” “就是狐族的公主啊。”司漓想起甄无辽的描述,又想起魔帝的那些女人,点点头,“和陛下那些女人一样,丰臀肥乳,身姿曼妙,极为漂亮的那只小白狐。” 魔帝闻言垂眸,面前的女人才及自己的心口,看起来瘦弱且无神力,弄死,简直易如反掌。 司漓感受到他眼中的杀气,不禁缩了缩脖子。 好吧,魔帝的感情史,不能乱翻,他会生气。想来也不是什么能见的了光的,管他什么妖界鬼界的,跟咱没关系,咱拿了太极八卦境就走,绝不纠缠留恋。 魔帝果然发话了,略略扫了她一眼,眉间怒意毕现,“若再胡言乱语,绝不轻饶!” 司漓不甘不服,低下头小声嘀咕了两句,大意是说此魔风流至极,还给这装清高。声音极小,却被听到了,薄唇微微上扬,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魔帝哼声:“荧惑在天界名声不小。” 言外之意你一个声名狼藉的淫神,色仙,动不动偷看别人洗澡的,还有脸来说我? 司漓诧异的抬头他,实在是没想到万年寂寞的魔,也这么八卦?自己的名声这么快就传到了魔界?如此,魔帝的拒绝倒也说的过去,他在感情上玩不起,想要真心,自己的名声太臭,是个水性杨花的,令他没有安全感啊。 这么看,自己追魔帝的这条路上坎坷瞬间少了一半,她连忙为自己解释:“流言蜚语伤人于无形,最为致命,陛下没有看见,怎能轻信无稽之谈?” 魔帝的反应很快,恢复了冷淡不苟言笑的模样:“你又看见了?” 司漓愣了愣,看见什么? 魔帝已经重新转身,背手而立,不再看她:“道听途说之言,毫无理据。” 司漓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眸中飒然一亮,立马眨眨眼,装出欣喜之色,“陛下是说……太好了!原来陛下没有和别人有过婚约,也没有和妖界花魁纠缠不清!”连着几声太好了,配上虚伪至极的表情,说的人毫无察觉,看得人已经移眸,不忍直视。 不过司漓很快就收了笑,毕竟此魔还召妓,还有那七八个妖艳美人,况且他口口声声说自己丑,想泡他,还是有点难。于是她开始试探:“天色已晚,该休息了,陛下那些女人怎么没来伺候?想必姐姐们都很忙吧,不如我来伺候陛下吧?” 说着就往魔帝身上扑,黑影微闪躲开了她,司漓一个没站稳,险些闪着腰。望着那身肃然的黑袍,她眉心哀色尽攒,“陛下那么多女人,多我一个也不多。” “少你一个不少。” “我不要陛下负责的,我想与陛下同眠。” “吾,不愿意。” “那陛下要沐浴吗?我和陛下一起。” “……”这大概是魔帝见过最厚颜无耻的女人了,一时有点无语。 司漓锲而不舍:“天界没有陛下这般风流倜傥英明神武的,我真的好喜欢陛下呀,哦不,是爱。我对陛下的爱犹如滔滔江水,犹如滚滚云海……” 她沉醉在自己的神情告白中,殊不知魔帝早已化为一道蓝色光影,消失不见。 等司漓反应过来,早已魔去殿空。 . 太极八卦境是洪荒至宝,虽然司漓身上也有不少宝器,道行却不如这面镜子深,据说此镜可照出世间生灵,这样的宝贝,魔帝绝不会随便乱放。 司漓决定找个人先打听一下。 甄无辽很荣幸担此大任。 浓云遮蔽月华,虚生的天际一片沉重的墨色。 豪饮了一晚上的甄无辽醉倒在贫瘠的荒野边,身子靠在那颗大石上,呼吸平稳,早已不省人事。司漓走过来伸手拽了拽他的胡子,空气中有细微的酒气,熏得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