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长叹一声,说道:“现在仅有半月粮草,根本无法支持大军持续作战。” 德兴宗听后,连忙问道:“那该怎么办?” 镇南王低头叹息,说道:“现在唯有向名秀求救了。” 德兴宗听后,点了点头,说道:“爱卿,云生与皇室有隙,不如你现在立即派出人员与名秀联系。” 镇南王点头道:“好吧!” 且说名秀与云生翻脸之后,心如刀绞,独自一个人回到了昆郎盆地的名府之中。 “多么好的机会啊!” 名秀一个人像老叫花子一样,躺在昆湖旁边的座椅上,手持一个酒葫芦,独自一人喝着闷酒。 “我完全可以斩杀了兽皇,三关军也可以完全消灭云成府的80万兽人,从此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从此云成府再也没有强敌,百姓可以安逸地生活,为什么他不呢?” 名秀一边喝着酒,一边泪水顺着两腮流下。 “三关军,三关军,当年三关被破,百万将士殉国,区区80万兽人,又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呢?” 名秀是实在想不通云生的所作所为。 每日饮酒度日,名秀夫人看着心疼,老叫花子看着也心疼。 “孩子们都长大了,你也老了,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有自己的想法,你又何必操那份闲心呢?” 老叫花子坐在湖边,手中也拿着一个酒葫芦。 “您不懂,作父母的哪有不为儿女操心的。”名秀说道。 “哼,你这哪是为云生和名珠操心,你这完全是为大德操心。”老叫花子哼道。 “你也不是什么兵部尚书了,也不是什么莽江都督、扫北王了。你就是一个百姓,一个平民,以后与我喝喝酒,安度残年吧!” “唉!人若是没有点精神,没有点想法,没有点念头,没有点寄托,那跟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呢?”名秀叹道。 “你要是有什么念头,就为自己的女儿女婿操心吧,莫要再为大德王朝操心了。”老叫花子说道。 名秀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大德,哪有名门?” 老叫花子站起身来,对着名秀说道:“死脑筋,一根劲,愚蠢!” 说罢,便转身而去,懒得再理名秀。 这一日,突然一人来到名府上空,大声地喊道:“名秀大哥可在?” 老叫花子早早地飞入空中,见是镇南王的大弟子豪怀忠,大声骂道:“滚!” 豪怀忠被老叫花子骂得一愣,不知是何原因惹恼了老叫花子。 “怀忠,你怎么来呢?”名秀见豪怀忠到来,连忙迎上。 豪怀忠是镇南王的大弟子,与名秀年纪相当,二人关系颇为密切。 豪怀忠见名秀到来,这才放下心来,说道:“说来话长,我们慢慢再叙吧!” 老叫花子看向名秀,大声地说道:“名秀,我告诉你,不准迎接大德皇室来到昆郎盆地,否则休怪我翻脸!” 名秀看向老叫花子,说道:“好吧,我知道了!” 名秀与豪怀忠二人来到书房,豪怀忠迫不及待地说道:“名秀大哥,金鹰兽人已派出大军占领了南悬岛。” 名秀听罢,大吃一惊,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豪怀忠细细地将金鹰兽人攻打南悬岛之事讲与名秀,直听得名秀心惊胆战。 “现在,镇南王大军仅有半月粮草,估计是支撑不了多久时间了。”豪怀忠叹道。 名秀急问道:“那陛下和镇南王有何想法?” 豪怀忠叹气道:“目前也只有您能够帮助到大德王朝了!” 名秀听后,点了点头,说道:“怀忠,你且在此休息,我去一趟云成府便来。” 豪怀忠听罢,知道名秀做不了主,需要去与云生商议,于是说道: “昆郎盆地距离云成府甚远,你一来一去,颇为浪费时间,要不我随你一起去吧!” 名秀再三思考,觉得豪怀忠说得也有道理,目前南悬岛形势紧张,若是自己来回奔波,耽搁了时间,只怕误了大事。 二人当即出发,直向云成府而去。 云生和名珠见名秀和豪怀忠二人前来,连忙起身迎接。 名秀指着豪怀忠,对着云生和名珠道:“这位是镇南王大人的大弟子,豪怀忠十万王。” 云生与名珠二人见过豪怀忠,当年名珠奶奶去世,便是豪怀忠代表镇南王祭悼。 云生和名珠二人拱手道:“见过豪叔叔!” 豪怀忠见云生和名珠二人颇有礼节,顿时心中大喜:有戏! 四人坐定,名秀尴尬地道:“金鹰兽人已经占领了南悬岛,你们是否可知?” 云生和名珠听后大惊,云生惊道:“怎么可能?金鹰兽人的主力不是在与大越王朝作战吗?” 豪怀忠叹气道:“那只是假象而已,金鹰兽人早已将主力调集在番粤府,对我南悬岛发起了突然袭击。” 随后,豪怀忠又将金鹰兽人进攻南悬岛前前后后的细节讲述了一遍。 “好一个声东击西!”云生心中惊叹道。 云生看向名秀,问道:“那父亲如何打算?” 名秀看了一眼云生,突然跪倒在地,说道:“求求你救大德王朝一命!” “父亲!” “父亲!” “大哥!” 云生、名珠和豪怀忠三人同时起身,大惊道。 “父亲!” 名珠一个蹦子跳到名秀跟前,连忙将名秀扶起,“父亲,快快起来!” 名秀手腕一甩,摔开名珠,看向云生,又道:“求求你了。” 说着,大声地哭了起来。 云生见状,一下子跪倒在名秀的跟前,说道:“父亲,你快起来!” 名秀哭道:“你不答应,我便跪在这儿不起!” 名珠一下子扑到名秀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父亲,你快起来!” 云生也是泪流满面,点头说道:“我答应!你快起来,父亲!” 名秀听罢,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