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呢?三关旅1万将士,21000名退伍将士,近万名铁匠木匠,4000多名裁缝,加起来近4万人。 4万人的吃喝拉撒,军饷工费,还有十几万修路民工的工钱,全由你保障。 另外,还要购买战船,还有成船成船的铁矿、木炭和布料等费用,若是花钱不跟流水一样,才怪了!”名珠诉苦道。 云生听后,微微一笑,“看来,还需要度伯和名风起去一趟临江府才行。” “度伯,你和风起再去一趟临江府,将这些变卖掉。”云生拿出一幅字画,一件瓷器,一件白玉腰带和一颗夜明珠。 “好的,总镇,你放心吧!”度伯说道,而后带上名风起,直奔临江府而来。 这一天,玉宁府外的一处小山沟中,名珠和肃泰、茗蕙三人再次迎来了一些重量级的客人——雷火堂的大公子闯破城以及68名雷火堂的弟子。 闯破城不是什么重要的客人,是熟人,是朋友,是战友。 但是雷火堂的68名弟子却是重要的客人,68人带着几十辆大车,装满了火药以及其它的制药工具、设施设备和辅助材料。 山谷中的100余间木制房屋早已建好,生活设施一应俱全。老弩长带领10名弩长在此等候,将开始飞箭的制造与试验工作。 在另一处山沟之中,也有100余间木制房屋,这里居住着经过第一批选拔,射击技术精湛的200多名弩长。 训练工作已经展开,在训练场上,平行摆放着10架底盘可以自由旋转的“重锤”破弩。 每架“重锤”破弩上装有丈余长、胳膊粗细的弩箭,在弩箭的尾部,绑有长长的绳子,绳子盘绕在弩架之上特制的绕盘上。 在500步外的山谷之中,有10面三丈大小的青色方布。青色方布上下两侧有绳索固定,而绳索则系于山谷两侧的大树之上。 在大树上,站有四名将士,四名将士拉动上下两根绳子,绳子晃动,带动10面青色方布摇摆,就好像10艘在海水之中随波起伏的战船。 10名弩长瞄准青色方布,扣动扳扣,弩箭射出。10名弩长手戴牛皮制手套,不断地来回抖动手中的绳索,控制弩箭的方向。 “噗呲”“噗呲”“噗呲”…… 数块青色的方布被弩箭刺穿,但有的弩箭却飞向天边,相差甚远。 绳索放下,山谷中的将士迅速更换青色方布,而后大树之上站立的将士再次将绳索拉起。 弩长们收回长绳,将弩箭固定在弩架之上,更换人员,再作下一轮射击的准备。 这两处山谷处于绝对的隐蔽状态,山谷之外,隐藏着200多名三关旅将士。 有的将士站立在大树之上,有的将士头戴由树枝编成的草帽,匍匐在草丛之中。 600名三关旅将士分成三组,轮流警戒值勤。 闯破城来了,名珠又将肃泰和茗蕙调到山谷之中,随闯破城一起负责飞箭的制作。 而盐田的防守任务则交由峙岳负责。 一切工作按照计划进行,云生和名珠看后,心中轻松了不少。 二人按照时间计划表,大约在半年后,水师将会初步形成战斗力。 到了那时,玉宁府的水师便可以主动出击,寻找倭寇进行海战了。 镇当府定东王府。 师爷道:“定东王大人,听说云生从镇南王那里借得了1000副藤甲铠。这藤甲铠非常轻便,可以漂浮了海水之中。 他们做过试验,水兵穿上藤甲铠后,在海水之中浸泡四个时辰,都不会沉入海水之中。” “这有个屁用,大不了不会淹死而已,难道他们在海水之中还能凿穿战船不成?”定东王对藤甲铠简直是一屑不顾。 “定王大人说得是!” 定东王又安排道:“以后对洪木先生说,让他们的水兵多多配备弓箭,即便三关军的水兵淹不死,那便射杀他们!” “好的,定东王大人。”师爷点头,又道:“听说名珠已将6000名退伍老兵分别驻扎在六个县城,每个县城1000人,成立了什么家乡保卫团。” “将这个消息也说于洪木先生,叫他们最近消停一些。” “好的,定东王大人。另外,三关旅的第四次战船招买会刚刚结束,目前三关旅的水师已拥有战船79艘。”师爷又道。 “他们的‘重锤’破弩安装得怎么样呢?”定东王问道。 师爷答道:“听说已经装备了15艘左右,不过每艘战船之上仅仅装备了4架‘重锤’破弩。 另外,如今玉宁港内已经聚集了近万名铁匠和木匠,正在夜以继日地建造‘重锤’破弩。” 定东王思考片刻,说道:“不能让他们发展得太快,以免失去控制。 后面找个机会,给洪木先生说一声,让他们伺机而动,先将这些已经装备了‘重锤’破弩的战船全部击沉。” 师爷眼珠子一转,说道:“定东王大人,依小的之见,我认为我们应当鼓励三关旅建造‘重锤’破弩。 等他们全部安装完毕后,早日寻找倭寇作战。双方大战,必然各自都有损伤。到了那时,定东王大人您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定东王大人摸着自己肥胖的双下巴,说道:“理是这个理,但是我却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三关旅发展的太快,容易脱离我们的控制。 三关旅与倭寇海战,若是三关旅输了自然没有什么顾虑,但是若是三关旅胜了又怎么办?” 师爷思考片刻,说道:“定东王大人说得是,我这就告诉洪木先生,让他们伺机而动,先消灭一部分三关旅的战船再说。 另外,我们还可以悄悄地告诉一些船商,叫他们不再将船只卖给三关旅,以此阻止三关旅水师的发展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