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心中明了,遂问道:“不知奎兄有何应对之法?” 奎烁低头沉思,说道:“几百年前倭寇猖獗,一代抗倭名将沐继光百万皇大修道路,将各县连为一片。 另在山头之上修建烽火台,一县有难,点烽火为号,另外两县支援。 如此,东海三府便连为一体,致使倭寇损失惨重,侵扰之事便少有发生。” 云生听后,大喜道:“不知这条道路是否还在使用?” 奎烁道:“目前仍在使用,不过年久失修,有些道路被山洪冲断,已经很久没有人修理了。” 云生听后,喜道:“修建道路,无非就是钱财问题。待我们勘察完道路之后,我再发一文,招募玉宁府的百姓,开始重新修建大道。” 说干就干,如今云生腰中有钱,底气十足,信心大增。 云生和奎烁二人带领100名退役将士,十日内便骑马跑完了玉宁府临海八县。 众人一路勘察原沐继光百万皇修建的大道,逐一爬上山头,寻找遗迹,确定烽火台的位置,插上木桩,划定范围。 勘察完大道,云生心中高兴,骑马返回。 来到三关旅大营门口,只见月掷钊正在等待。 月掷钊见云生归来,连忙上前,说道:“总镇,定东王府来人。” 云生道:“何事?” 月掷钊道:“定东王府来人问话,询问玉宁府被袭之事。” 云生听后,笑道:“将他打成残废,再扔到马背之上,不就行呢?” 月掷钊道:“来人是一名七十来岁的老者,态度甚为谦卑。” 云生笑道:“原来定东王信使也会谦卑,走,我们去看一看。” 云生和奎烁、月掷钊三人来到旅部会议厅,只见一名花白胡子老者坐在侧椅之上,正喝着清水。 云生走入大堂,那花白胡子老者连忙起身。 云生故作谦虚地说道:“信使大人到来,小子来迟,还请见谅。” 花白胡子老者低头拱手道:“总镇大人日理万机,忙碌是正常之事。” 云生坐于上首,问道:“不知信使大人到来,有何贵干?” 那花白胡子老者道:“定东王大人差我前来,询问玉宁府被袭之事。” 云生笑道:“我三关旅大军初来贵地,情况不熟,遭遇倭寇袭击,乃是正常之事。” 花白胡子老者又问:“定东王大人询问,为何贵旅不在各县驻军,防备倭寇。” 云生笑道:“我三关旅大军到来,军事繁多,还没有来得及驻扎各县。” 花白胡子老者又道:“定东王大人询问,贵旅下步将如何应对倭寇袭击之事?” 云生笑道:“我已在玉宁府征兵6000人,下一步经过统一训练之后,将分别驻扎各县,应对倭寇袭击。 另外,我准备在镇当府和武门府也征召退伍老兵,以此加强玉宁府防御实力。” 花白胡子老者听后,拱手道:“如此甚好,那老朽就此告退,向定东王大人回话。” 云生点头,说道:“烦请长者替我向定东王大人代句话,如今我们广招兵员,却是手中没有刀枪弓箭,还请定东王大人能够为我们配备一些武器装备才是。” 花白胡子老者拱手道:“我定会将总镇大人的请示汇报于定东王大人。” 定东王府,定东王与师爷商议。 定东王笑道:“云生这小子还挺聪明,没有将三关旅分散驻扎在玉宁府各县。” 师爷道:“这说明云生对定东王大人有戒心。” 定东王看向师爷,问道:“此话何意?” 师爷道:“定东王大人与丞相交好,丞相又送于定东王大人第十房姨太,这些都不是秘密。 从云生先前对定东王大人的态度来看,说明云生早已知晓此事,故而对定东王大人心存戒心。” 定东王笑道:“知道又能怎样?玉宁府如今连续遭受倭寇袭击,他三关旅负责防守玉宁府,责罪难逃。” 定东王说着,脸色一变,又狠狠地说道:“若不是顾及名秀和花叫花子,这便就定了他的罪,砍了他的首级!” “来人!”定东王大声道,“传令三关旅,半年之内必须彻底消灭倭寇,否则军法处置。” “是!”传令官答道,转身便走。 “慢!”师爷喊道。 传令官回过头来,看向师父,又看向定东王。 “你先出去!”师爷对传令官道。 传令官看了看定东王,只见定东王挥了挥手,这才走出大堂。 “定东王大人,您是否有些着急了?”师父笑道。 定东王抬头道:“你有什么好注意?” 师爷笑道:“您传令三关旅出战,那是您的意思。云生对您存在戒心,不一定执行。” 定东王左手拍桌,站起身来,喝道:“他敢?” 师爷道:“定东王大人请息怒,且听我慢慢说来。” 定东王看了一眼师爷,坐下身子,说道:“你说吧!” 师爷笑道:“定东王大人您发令,云生若不执行,如此便会激化您与云生之间的矛盾。 定东王大人借此机会处罚云生,那便会演变为您定东王大人与云生之间个人的矛盾。 若是处罚轻了,起不到什么作用。若是处罚重了,又得罪了名门之人。” 定东王抬头笑道:“得罪名门之人,又能怎得?” 师爷道:“本是工作关系纠纷,又何必演化为个人矛盾呢?” 定东王点点头,说道:“说说你的主意。” 师爷笑道:“杀鸡不用牛刀,杀人要用钝刀。如此,才会让他云生痛不欲生,且对定东王大人您无话可说。” 定东王笑道:“有道理,用钝刀子杀人,如此,才有意思。” 师爷笑道:“不错。定东王您发文让三关军剿灭倭寇,云生他可以不执行。 但是,若是百姓请求呢?” 定东王听后,用手抚摸着那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