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很平静,一转眼半个月时间过去,也未见倭寇袭击玉宁府。 这一日,樱子华和略经天二人来到三关旅大营。 原来二人听说云生已经返回,并被朝廷任命为三关旅总镇,负责剿灭倭寇的消息后,于是快马加鞭,来到玉宁府。 兄弟们一个个逐渐都回来了,云生心中高兴,当日夜即为樱子华和略经天二人接风洗尘。 众人久别重逢,再次相见,甚是激动。众人开怀大饮,一醉方休。 但是,就在次日,一个惊天的消息传来——玉宁府所辖泉山县被倭寇袭击,抢夺财产无数,杀死官兵和平民百姓约1000多人。 云生听到消息后,速带2000人马赶去。 到达泉山县城时,只见城内烟尘滚滚,城中百姓哭天震地,倭寇早已上船逃之夭夭。 云生手握长枪,真想飞到天空之上,追上倭寇的战船,而后将之碎为数截。 一番安抚之后,云生带领大军返回,再次召集众人,商议应对之法。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却是没有一个好的解决方法。 云生初次来到玉宁府,对当地情况还不甚了解,特别是对海战更不熟悉。 所以,开会之时,云生尽可能地征集众人的意见。 此时,一名千人将道:“总镇,数百年来倭寇袭扰县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东海三府的百姓早已对倭寇恨之入骨。 我们不如征集玉宁府的年轻壮力,下发刀枪铠甲,成立各县保卫团,以此实现自保,您看如何?” 云生正准备说话,岂料此时邦战国却突然说道:“你的这个注意确实不错,但是玉宁府共有八县,每县成立一个保卫团,甚至需要1000人。 如此便是8000人,装备8000人所需要的刀枪铠甲,将是一个不小的数字。 另外,军人当兵尚且还有军饷,若是征召人员,没有佣金,怕是会无人响应。” 邦战国说罢,众人一时又陷入沉默之中。 会后,度伯来找云生,悄悄地说道:“总镇,我前几日上街购买军中物资,听说在这玉宁府中,有一位卸任的江南盐运使,富可敌国,其豪宅庭院,简直如同皇宫般金碧辉煌。 我还听说他乃是丞相的门人,权势倾天,据说有万人侯人物给他看家护院,另有数十名千人将和数百名百人师。 上次倭寇攻陷玉宁府,四处烧杀抢劫,后来进攻盐运使家,岂料一番激战,丢下了三五十具尸体,竟然没有攻入院内。” 云生听后,笑道:“度伯,您这是什么意思?” 度伯笑道:“盐运使乃是从三品官员,负责盐业管理,年俸不过几百两银子。 如今豪院堪比皇宫,又有万人侯人物为他看家护院,可以想象家境是多么的富裕。 如今总镇想要在各县建立保卫团,但是却一没装备,二没军饷,说来说去,不过就是一个‘钱’字。 江南盐运使家富可敌国,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总镇大人何不取之于贪官,用之于民生呢?” 云生听后,微微一笑,说道:“度伯这是让我去抢劫盐运使家?” 度伯听后,也是微微一笑,却再没有说话。 云生细想片刻,觉得这也是一个不错的注意。 云生细想片刻,又道:“只是不知道这位盐运使大人品性如何?” 度伯笑道:“碧书怀大人也是官居府台一职,从三品,却是吃糠喝粥,老母过生日,上街仅买了一斤猪肉。 我听说这江南盐运使妻妾成群,生活花天酒地。前几年过七十大寿,竟然豪掷万两,从京城请得一个戏班,连唱三日大戏。” 云生听后,点了点头,既然江南盐运使是丞相的门人,必然不是什么好人。 取之于贪官,用之于民生,好像这个注意也不错。 就在泉山县被袭的第二日,定东王府来人问话,甚为狂妄。 来人共有五人,个个身骑战马,为首之人是一名千人将。 进入三关旅大营之后,千人将端坐于旅部大厅之上,大声呵斥道:“云生何在?” 云生听后,故作谦虚地说道:“属下便是。” 千人将背靠座椅,翘着二郎腿,右手不断地敲打着桌面,傲慢地问道:“为何没有茶水伺候?” 云生低头拱手道:“军中物资匮乏,没有什么茶叶。” “放肆!你堂堂一名总镇,难道连茶叶都没有?” 云生抬头,笑道:“这个真没有,且不说你一个小小的千人将,即便是定东王大人到来,照样也没有。” 邦战国等人听后,都是嘿嘿一笑。 千人将感觉似乎有一种被人调戏的感觉,顿时大怒,“噌”的一下,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定东王大人叫我来问你,泉山县被袭,怎么回事?” 云生冷笑道:“你去告诉定东王,之前几十年,东海三府屡屡被倭寇侵袭,谁来承担责任?” “大胆!放肆!”千人将大怒,右手用力猛拍桌子,只听“啪”的一声,桌子碎裂,倒于地上。 云生向樱子华使了一个脸色。 樱子华走前,拳脚并用,三下五除二,便将那千人将胳膊拧断,腿脚打折,扔出屋外。 其它四人看后,顿时大怒,抽出腰刀,向樱子华砍来。 月掷钊见状,施展大力神猿拳,三拳两脚,便将四人放倒,躺在地上嗷嗷大叫,卧地不起。 云生写好一封信,用信拍打着那千人将的脸颊,笑道:“小小千人将,也敢如此猖狂!你将此信交于定东王,他自然会赏你的。” 那千人将吓得浑身颤抖,连连点头。 云生叫人将千人将五人扶于马上,右手一拍,战马飞驰而去。 定东王打开来信一看,寥寥数字:来者犹如强盗,胜于倭寇。大闹旅部议会厅,砸碎桌椅板凳,故按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