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晚不由抬头。
姜婳抽开自己的脚,轻声说:“都没有,不疼了。”这和直接说她在捉弄他也没区别。她果然看见谢欲晚皱了皱眉,就在她不知为何不太舒服想转身离开时,耳边传他的声音。
“断断续续地疼吗,刚才疼了之前,之前有没有出现过这情况?”
很长的话,谢欲晚很少说这样长的话。
是在关心她。
其实无足轻重,为这样关心的话她在王意、李崖口中不知听了多少,是当说这些话的是谢欲晚时,一切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姜婳沉默,突然就想起了她偷听到他退婚的话一脚踏在雪上结果一块雪是空的她摔下去崴了脚。
疼。
真的很疼。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次后,脚肿了好久,整个冬天她都没有堆一次雪。
谢欲晚看她微皱的脸,声音不由温柔了些:“很疼吗?等一,我们现在去寻大夫。”
姜婳真的觉得这个游戏不好玩了。
或许讨厌一个本身也是没有错的,当然她为谢欲晚讨厌她而反过讨厌谢欲晚也是没有错的,每个都有讨厌别的权利。
她也有为谢欲晚是个很好的即使谢欲晚讨厌她她也不讨厌谢欲晚的权利。
她望他,他还担忧地看她的脚踝,在这一刻,她决定结束自己对谢欲晚长达十的讨厌。
她在谢欲晚抬眸望向他时,轻声说:“谢欲晚你是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