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因为奶娘,这些年才不喜欢我和姨娘。但是......是姐姐误会了,我那日,那日听见祖母在佛说的。”
姜玉莹的脸色瞬间变了,一个娇娇小姐,此刻眸色却比什么冷。
“姜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姜婳柔弱地望向她,眼眶已经红了。
像是信奉羔羊永远不会有獠牙,姜玉莹脸色分难看,最后却控制住了手,咬着唇道:“你说。”
姜婳眸中的泪一颗颗落下,姜玉莹不耐烦地抓住她的肩膀,情绪已经有些崩溃了:“你说你听见了,告诉我呀,听见了什么,告诉我。”
姜婳红着眸,小声地摇头。
就在姜玉莹已经陷入疯狂,她小声道:“我可以告诉姐姐,但......但姐姐能不能帮我,帮我做一件事。”
姜玉莹几乎没有犹豫直接应了:“你说。”
姜婳垂着头,眸中的泪却有了笑意:“二姐姐,我不恨你,你是因为误会才这样对我和姨娘,那日我听完真相后,我就不恨二姐姐了。但是......但是我恨四妹妹,如果不是她抢了我的婚事,姨娘,姨娘就不会......”
她说着哽咽了起来,随后红着眸望向姜玉莹。
“二姐姐,我知道就是你一句的事情,你能不能......”
她哽咽着,在姜玉莹疯狂而凝滞的眸色下,一字一顿:“把你给四妹妹的婚事收回来。”
姜玉莹眸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后看着姜婳通红的眸。
如若姜婳直接告诉她,她可能不会信。
但是姜婳怎么敢骗她呢?一个自小软弱的羔羊,如何敢哄骗手持屠刀的她。而且姜婳同她说的一切合情合理......
姜玉莹犹豫了,迟疑道:“你发誓自己说的是真的。”
姜婳红着眸,却毫不犹豫举起了手,声音轻却坚定:“信女在此起誓,若二姐姐能达成信女心中所愿,信女一定告知二姐姐当年夫人之死的真相。”
她望着姜玉莹,看姜玉莹眸中的疯狂不断地闪动。
一旁的丫鬟已经不敢再听,匍匐跪在了一旁。
姜玉莹蹙眉望向了丫鬟,轻声道:“姜婳,你别骗我。半月,最多半月,姜萋萋身上的婚约便会没有。一个江南的破落人家,也值得你们这么抢,真丢脸。若是日后我知晓你骗了我......”
姜婳垂眸看着姜玉莹垂眸,轻飘地拔下了头上的钗环,俯下身,用尖锐的一端抵住丫鬟的脖颈。
丫鬟听见这般辛密就惶恐,陡然被锋利的钗环抵住,整个人颤抖地哭了起来。
“小姐饶命,奴婢什么没有听见。小姐,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守口如瓶,小姐,放过我一次。”
丫鬟深知姜玉莹的恶劣,他事情便算了,同故去的夫人有关的事情,小姐便容不得一点差错。
现在,她就是那个差错。
她颤抖着身,头重重往地上磕,不一会儿就见了血。现在”抵着她的珠银簪,还是她今日亲自为小姐插上去的。
姜玉莹没有出声,她就没有停下,祈盼能借着一同长大的情分,让小姐可怜她一分。
“够了。”姜玉莹不耐道:“听见第一句你便该走远,而不是如今还要让我亲自动手。”
丫鬟已经哭不出来,巨大的恐惧席卷了她,即便那簪一点一点插入她的脖颈,她亦不敢反抗一分,她的爹爹娘亲在二小姐手下当差......
即便这般对自己说,距离的疼痛还是让丫鬟下意识挣扎。
姜玉莹蹙眉,平日这些事情如何轮得到她动手,丫鬟还在反抗,却不敢真正对姜玉莹动手。
姜玉莹一个娇小姐,没什么力气。此刻最后一端,如何刺不下去。她嫌恶地松开了手,蹙眉轻声道了一句:“麻烦。”
银簪就那样半截插在丫鬟脖颈间。
鲜血淋漓。
姜婳像是被吓到一般,撞上了后面的柱。
丫鬟痛苦地在地上蜷曲,脖颈间的血越来越多。她发出的痛苦的声音已经变得很微弱,甚至不如外面瓢泼的雨。
姜婳颤抖地身,眸一下又一下地垂,指尖力抓着地面,不敢看丫鬟一眼。
姜玉莹瞥了她一眼,嫌弃道:“一个丫鬟,看你的模样,哪里像一个主。”说完,她冲着远处招招手,唤来了侍卫。
侍卫冒着雨上,看见还在蠕动的丫鬟,两人色明显一愣。
姜玉莹已经很不耐烦:“搬出去处理了啊,还需要我你们吗?”
侍卫们一愣,看着明显还在痛苦的丫鬟,认出了这就是姜玉莹的贴身丫鬟。
他们对视一眼,还是很快将尸体拖了出去。
姜婳已经瘫坐在地上,浑身在颤抖。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