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那恶少。”
“亭长、里长皆是这般说辞,还威逼小的不得再去城里告状。”
“我女儿只过了不足一月,就被逼得投井自尽”
“小的去收敛尸首,才知道女儿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的地方,是被活生生打死的呀”
“呜呜呜”
“那河婆在乡里到处散播谣言,说我平日不敬河伯,故而才有此难。”
“还说我女儿鬼迷心窍,攀附权贵,落得如此下场是罪有应得。”
“苍天无眼啊”
“焉能颠倒黑白,叫小的无处伸冤”
老者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叩头“求大人给小的做主。”
陈庆长舒了口气,心情黯然地摇了摇头。
“命中该有此劫”
“罪有应得”
“你们连个吏员都算不上,狗一样的东西,在这乡野间反倒是只手遮天了”
亭长等人惊骇欲绝,伏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来人,送他们去请河伯。”
陈庆语气低沉地吩咐。
“大人,饶命”
“饶命啊小的知错了”
“请大人将吾等交由内史府治罪,我等愿意认罚。”
亭长、里长、两名族老惊恐地喊叫起来。
陈庆的目光中没有一丝怜悯,看着侍卫重新竖起木桩,将他们捆了上去。
“田师兄”
“下官自己来吧。”
田舟终于知道河婆等人是何等货色,心肠再没有一丝软弱。
他也是逃过荒、要过饭的人,知道小小的里长、亭长在黔首百姓眼里是多么威严不可冒犯。
若是做起恶来,逼死个把人再简单不过。
只是没想到在咸阳左近,竟然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轰
轰
轰
火炮轰鸣,血肉漫天飞舞,将整个祭台染红了一大片,献血泊泊流淌而下。
上千名村民望着这血腥而震撼的一幕,久久呆立无声。
“这就叫陈府令误入忍者村,众乡贤各施影分身。”
陈庆调侃了一句,内心没有半点波澜。
以这河伯庙为纽带,底层官吏、村中族老已经结成了紧密的利益结合体。
若是留他们下来,以后还不知道要做多少恶事。
“咦”
“莫非这乡野之间人人都会遁法”
陈庆装模作样地打量了一番祭台上的满地碎尸。
“来人,去取两桶米田共来。”
“本官破了这妖法”
他转头看向田舟“把炮口调转过来,对准河伯庙。”
“本官乃皇家内府令,代表皇家威严。”
“河伯老贼左请不来,右请不来,杵在那里瞧热闹,当本官是好欺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