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兴起的兴奋头过去之后,他又没什么心思了,还是懒了。
“好累哦,你当时也是这样吗?”
晏无忧开始对郁川以前的生活产生好奇,想知道他以前练武是什么样子,会会像自己一样坐立难安?
郁川对他是有问必答,他想知道什么就跟他讲什么,例如他那会子并没有像他这样,他很快就静下心来了。
“哦……”
郁川的事情知道的差多了,晏无忧又对郁川的师傅好奇起来。
虽然知道他已归隐山林,郁川也连他这徒弟都知道他师傅在哪呢。
“那真可惜…我真想见见你师傅的。前几在京中见到那几次,我都没仔细看,也没和他打过招呼…”
晏无忧有些遗憾的想。
当时自己和他们在京中匆匆擦肩过,是怎么也会想到会有今吧…细细想来,连那位的眉目都记得了。
“等有机会,我带你去见。”
郁川如此和他承诺着。
晏无忧高兴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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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塞的日子一一的过着,大抵赋异禀,也或许是晏无忧一整冬都怎么出去,哪怕在那待了那么久,皮肤也还是比当地人白皙许多。
这使得他在人群中很是显…每次出门都那么多人盯着,晏无忧是挺自在的…但习惯以后又觉得还好了。
他依旧和家中保持通信,但毕竟还是隔得远,很多消息晏无忧都得晚很多很多才知道。
像新帝什么又颁了什么新法,京中又出了什么新的风尚等等。
过那会子的晏无忧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很在意这些东西了。
他那会子仅把地皮完全踩熟了,边塞大大小小几处地方也都去了,在那边颇有声。
他甚至还在军中和那些士兵们赌钱。
同在京中,彼此的家世都摆在那里,赌局都开得很大,这边的士兵们都没什么钱,要玩也只能玩很小的。
但晏无忧就是想玩,在乎钱多钱少,一有空就来拉着他们组局。
晏无忧时赢时输,赢了就高兴得拍着让给钱给钱,输了就呜呜的叫郁川出来帮他。
“一是我刚才运气用光了,然上一把怎么会那么霉?”他总结了一下上把为什么输的原因,想来想去,扯着嗓子开始喊,“郁川!来帮我掀盅!!”
真奇怪,郁川一来就赢了。
“……你运气真好啊。”晏无忧数着那点碎钱,高兴得牙见,“我刚才都输两局了…特别霉!”
郁川笑语,一旁几输了的副官士兵等等都默契的偷偷看了一郁川,郁川也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看郁川这动作,他人也明白了刚才输的钱,等会儿去找郁川拿。
这些很隐晦的小动作,晏无忧压根没看出来,他数着自己刚才赢了几块碎银,越数越高兴,越数越高兴。
郁川呢?他早在京都之时,便看出了晏无忧当时一他几人联合做了局。当时的他也肯想到,有一做局的人变成了他。
余光处看到晏无忧因为那点小钱如此高兴。郁川心里一松,算了,他高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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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日子时,日子总是过得飞快。就这样春去秋来,寒来暑往,晏无忧知觉竟在这边呆到了二头…
在晏无忧去边塞的第二秋末,
朝中一切尘埃落。
在过去的两里,京中经过数次变动,中有多少旧的氏族倒下去了,就有多少新的氏族立起来。
新帝虽没有庆安帝那样的果敢手腕,但国家到这时本就需要开疆拓土的野心,需要的是能牢牢守住,正巧,新帝是一位无功无过的君主。
秋末,晏无忧和郁川一道回京述职。这次他俩可是两前来时那样慢悠悠的坐马车,是一起骑的快马。
第五日便到了京都。
*
那会子是晏无忧第一次见新帝,也是时隔那么久再一次见家人,虽然时常有通信,但那些毕竟都只是信,能代替见。
知道爹现在身体如何了?大姐的孩子淳儿又长多高了,二姐又如何了?
许是近乡情怯,在抵达京都的前一,晏无忧和郁川在京都脚下的一处驿站歇息,晏无忧翻来覆去想越睡着。
干脆又点着油灯把家中寄来的最后一份家重新看了一遍。
里有一句是贤亲王无忧出生时就格外折腾,他幼时又丧母,十来岁人陷害,险些在一场大火中丧生。
从小到大脾气都过于实诚耿直,导致总是和人睦,以前还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