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见识到会“唱歌”的沙子,感受无人之境的苍茫辽阔!
讲他第一次骑骆驼时又发生了哪些事,讲他第一次躺在在绵延的草原上歇息,头顶的白云触手可及,远处是成群的牛羊,闭上眼睛就能听到风吹草的沙沙声,他说他从未如此平静过…
第一次参加篝火晚会,第一次认真的日升日落,亲眼到金黄色的太阳照在整山峰,整座山像金子做的。
晏无忧如何学习一门新的语言,从一开始什么不懂,到慢慢能听懂一些简单的词汇,再到能够说一些。
晏无忧在信里说了多多的,说他如何在和一队士兵外出时偶遇一场阵雨,如何在一片澄澈的湖面游水。
要知道晏无忧以前怕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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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经历,爹到了只会心疼他吃了那么苦,大姐或许明白一点,但她还是会以一个的身份对他担忧着。
只有二姐却真实的感受到了他的喜悦,于是在信的最说,缘之一字真是奇妙,当初陛下阴差阳错的一场赐婚,令她稀里糊涂逃婚,也令剩在中的晏无忧替了嫁。
当时的几人或许并不会知道,那场婚事让她清了心上人,却也让晏无忧向了另外一个人,想来……真是不可思议,就像一切早有注定…
晏无忧翻到最又到二姐提到的郁川,略带打趣问他和那位军相处得怎么样?还问他那位朋友的朋友的脸可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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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来二姐知道他问的那个人是郁川了,不过这也正常,毕竟是一大的手足,说谎是瞒不过对的。
晏无忧放下信封,开始另外拿了一张纸,沾了一点墨水就开始信,嗯…他和郁川相处得怎么样?
还好啊,感这种东西嘛,本来就是处出来的。他们天天呆在一,还睡同一张床上,感一天比一天好。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的亲吻之,似乎是捅破了那层无形的窗户纸,半夜降温时两人迷迷糊糊中也会互相抱紧。
他和郁川的拥抱变得自然,自然到晏无忧醒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就是…还有一件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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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前几天吧,塞外这边爆发了晏无忧来到这里以最激烈的一次冲突,死伤惨重。
那是晏无忧第一次到郁川受伤,他格外害怕,害怕到当时已经开始祈求他能想到的所有虚无缥缈的神了。
在到郁川让其他受伤的士兵先撤退,他自己留下断时,晏无忧没由来的心里冒出来一个自私的想,他想为什么必须是郁川断,不能让底下的那些士兵们去拦吗?
这话他没说出口,但跟着他一道,被郁川吩咐保护他的校尉却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
校尉当时熟练为自己包扎伤口,用一种感慨的语气和晏无忧说,这就是郁军啊,他如果那时真自己逃了,丢下他们不管,又或者指挥士兵们断,那么他就不会被边塞的士们和百姓们如此拥护爱戴了。
晏无忧当时立刻沉默了。
他也终于反应过来军不仅仅是一个好听的头衔,更多的还是沉重的责任。
所幸郁川最还是来了,就是手臂被毒箭擦伤了。那会子军医在营帐里为郁川疗伤,而晏无忧就在外面焦急的来去。
他清楚听到烧红的铁在皮肤上滋啦啦的声音,硬是没听到郁川的。他以为他是不是疼昏迷了,因此在军医一离开,着急的进去。
这发现郁川依旧是清醒的,只是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无忧,我不是答应你,不会死在你前面吗?好了,别哭了。”
嗯,然就是在那场战事的第三天夜里吧,那天外面下了小雨,然晏无忧和郁川…做了更亲.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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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晏无忧捂住自己滚烫的脸颊,连露出来的耳朵尖是红的,突然还有些不好意思来。别说写,他连忆不好意思。
当时他清楚到郁川身上斑驳的各处伤痕,那会子他还绑着绷带,有一些比较严重的地还在渗血,但他居然笑着对晏无忧说:“你不用这么小心…”
郁川脸上的药已经用到第二阶段的期,面上那些坏死的皮肤已经蜕皮了,新出来的肉没有以前那么糟,摸来光滑了许多。
不过那怕这样,晏无忧还是更喜欢吻他烧伤的那半张脸,还会小心触碰纱布上晕染开的血迹,然……
现在想想真是太过了,外头还有人呢,他们居然…居然…
晏无忧越想面上越烫,关于这些事,他当然不可能在信里写这么详细,只是含含糊糊一笔带过,哪怕这些,用的是只有他和二姐知道的暗语…
其实译过来就短短的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