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瞬间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但如果他不知自是晏无忧,那么这一下也有些不打自招了。
晏无忧揉了揉眉心,感觉脑子又开始疼了,这种费脑子的活不适合他,他突然又有点怀念醉烟楼的酒了。
*
晏无忧怀着沉重的心情被引着去用午食,去的路上想了无数可能的场面,结果却听到下人将军出去了。
“是的,郁将军还特意吩咐奴婢,让看着您一定要把午食用好,还您以后在府中随意教管下人,他绝不插手,哦还有…”
话的仆役有些陌,是晏无忧之未曾见过的面孔,方看起来晏无忧很尊重,双手将一个盒子递上。
“郁将军还,这面放着一些他的全身家当,有一些铺面还有房契地契之类的,还有库房的钥匙…您无趣时可以去库房看看…”
晏无忧:“…………”
“夫人…”新来的仆役极为殷切的为他布菜,“您尝尝看怎么样?要是有什么不和胃口的,就只管!”
晏无忧的心沉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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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川回府已很晚了,夜色浓重,他刚一踏进院门就立刻止住了步子,出于习武之人的警觉性,他很快发现了门后有人。
甚至因为反应太快,在晏无忧试图靠近他时,他以极快的速度,反手压制住了方。
因为一切是身体的能反应,所以等郁川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把晏无忧按在地上了,
“哎……疼疼疼…!!!”
晏无忧是疼了,连伪装声音忘记了,直接用的来的音色。
郁川也吓了一跳,赶紧放开他,伸手想看看他有没有伤到,却被晏无忧躲开了,他的手停在半空又放下:“你…不要躲在暗处。”
晏无忧起来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听他这话后,立刻为自辩解:“什么躲在暗处,没有躲在暗处!来只是想在门口等你,然后等着等着,结果睡着了而已!!”
郁川欲言又止的想什么:“抱歉,没看清是你。”
嘁,晏无忧彼时并不信,看着他如此轻轻松松把自放倒,自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心有些愤愤不平。
有一天,他也要这样!
*
晏无忧:“………你今天这么晚回来?刚从宫回来的?”
这其实很明显,因为郁川身上有股香味,是只有宫特有的熏香才有的。他鼻子灵,所以一下闻出来了。
郁川:“嗯,刚回来。”
晏无忧:“哦…”
晏无忧这时才后知后觉想起自从刚见面开始就一直用的音,而且看郁川也没什么惊讶的样子。
就是脑子再蠢笨,到了这时也应当知这意味着什么了,意味着郁川早知他是男的,意味着……
*
晏无忧今天来等郁川,倒不是为了别的,意就是白日的事让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为了过来试探下,但看来现在……已不用了。
反正已被发现了,晏无忧干脆破罐子破摔,也懒得装大家闺秀了,大大咧咧的席地而坐:“你到底什么时候发现的?”
郁川:“下喜轿时。”
“嘶……”
这么早?
晏无忧一想到这么几天在他面的各种矫揉造作的表演,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捂着脸,不看郁川,声音闷闷的:“有……这么明显吗?”
郁川当认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那身喜服几乎把晏无忧浑身遮的严严实实。
“嗯,还好,你虽比寻常女子要高些,不过你当时化了妆,也看不太出,其他人也没见过你二姐,觉得贤亲王府的二小姐就是如此模样…”
晏无忧:“…………”
*
片刻钟后,
郁川出现在屋顶…
的很难信,有一天晏无忧和郁川一起在屋顶喝酒。
要知在七年,郁川还是个籍籍无名的无名小卒,只是被晏无忧一时兴起叫到身边,就此有了交集。
两人处不过月余,又发了那样的事…当时年岁尚浅的晏无忧在性命攸关的时刻选择了自独活,他无法面郁川那张脸,于是把他赶走了。
七年后,那个毁容的小厮长了事,成了将军,两人又阴差阳错的因为一场赐婚而重新交集在一起。
些日子他伴成妹妹替嫁给他,白天还捏着嗓子叫他夫君…他俩一起回门,一起用早食…
而现在晏无忧依旧还穿着那身女裙,却大大咧咧坐在屋顶上,喝了一口从郁川那拿来的酒:“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