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说,有没有可能是一个亡魂占据了他的身体,而那个亡魂是个杀手?” 如果不是情况不对,雇佣兵队长想要爆笑:“你在说什么荒谬的话,如果真的有亡魂,那么我们这些双手沾满鲜血的雇佣兵早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而在两人争论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卧室外一幅可爱的壁画上,有一双眼睛缓缓地转动了方向,里面遍布着戏谑与狡黠。 壁画悄无声息地打开,一双手探出,抱住了门口约翰的脑袋,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猛地一扭。 “咔嚓!” 约翰只觉得脖子一凉,视线就偏转了一百八十度,看到了壁画机关中隐藏的许鹿。 黑暗中,那张清新俊秀的脸呈现阴森的冷白色。 约翰张了张嘴,嘴里却无法吐出一个字,下一秒,只觉得再也没有掌控身体的能力,重重地倒在地上。 “嘭!” 卧室外的闷响让卧室内争辩的雇佣兵队长和白夕意识到情况不妙,等他们出去以后,就第一时间注意到了约翰死不瞑目的尸体。 “FU*K!FU*K!FU*K!” 自己的队员被不声不响地弄死,雇佣兵队长性格再怎么冷静也难以保持住,这次真的亏惨了! 就算是刺杀富豪的任务,只要做好准备也不会那么难搞,这次任务更多是让他产生一种始料未及的荒谬感。 白夕也是手脚冰凉,自己招惹上的到底是什么怪物? 突然,冥冥之中有一个意念促使他回头向上看…… “哎呀,被发现了。” 就见许鹿整个人如同蜘蛛一般攀附在墙上,扬起一抹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容,向下一扑,顺势抓住了白夕的手腕,操控着他的枪对准了雇佣兵队长的脑袋。 “嗤!” 雇佣兵队长的额心出现了一个血洞。 自此,潜入屋子的雇佣兵小队,全灭。 “你!” 白夕回过神后,抬腿往后方一踹,打算踹向许鹿的命门,但被许鹿灵巧避开。 “啧!”许鹿连忙向楼下跑去,白夕提腿便追,子弹跟不要钱似的打了出去。 一连串闷声响起,却无一发命中。 在子弹耗尽后,白夕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只得无奈地换上了匕首,一路追赶许鹿来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内亮着几盏应急灯,原本模糊的视野变得清晰。 突然,原本在前面跑的许鹿脚下一滑,竟是栽倒在地。 白夕面上一喜:真是天助我也! 许鹿连忙起身,继续往前一瘸一拐地走着,将一盏应急灯握在手里,声音颤抖地说:“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砸你脑袋!” “许鹿,你的死期到了!” 白夕膝盖弯曲,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将许鹿推倒在地,然后高高抬起手中的匕首就要向许鹿的头部刺去。 许鹿脑袋一偏,肩膀上便被划开一道口子,流出汩汩鲜血。 他不知疼痛地抓住了白夕的手腕,大声道:“你究竟是谁!你想要什么东西!” “我是谁?你竟然问我是谁?哈哈哈——我是白夕啊!换了一张脸,你就真的不认得了?”白夕想,或许许鹿并没有这么强大,许是自己失了冷静,才不断高估对方。 许鹿声音颤抖:“不!这个声音不是白夕!你是林宝儿是不是?我和厉哥救了你,你怎么能恩将仇报!” “你对我有个屁的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臭表子一直在利用我接近厉深!”白夕更加用力,许鹿似乎有些不支,匕首便离眼睛更近了。 胜利在望,白夕没有放松警惕,并且狰狞地咧开了嘴:“你放心,等我杀了你后,厉深就会是我的了。”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许鹿突然生出一股力气,膝盖向上一顶,那巨大的力道让白夕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爆体而出。 “啊!”他痛呼一声,踉跄地向后栽去,而许鹿趁机将应急灯握在了手里。 “你个臭表子!果然还藏着力气!”白夕忍耐着钻心的疼痛,提着匕首继续向许鹿刺去。 在两人身后,摄像头如实地记录地下室内发生的一切。 而这起“直播事故”令全网都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