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条蛇都是毒蛇, 山雀们也不敢打开箱子看,只能透过箱子的通风缝, 张望里面的情况, 两条蛇具体有没有同类相食,他们也不知道。 赵飞宇为了实现吃蛋自由,第一时间跑去了养蛇的箱子那。打开一看, 他就见“小母蛇”瑟瑟发抖地躲在角落里, 浑身伤痕累累,小公蛇围着它不停游走, 发出求偶的信号。 没吃掉就好……赵飞宇把“小母蛇”抓起来, 发现对方身上的伤口都是撞击伤,精神头还好, 只是有些慌乱, 不像是受到了公蛇的攻击。 不是因为同类相食打起来,那是什么情况?赵飞宇有些郁闷的说:“难道是母蛇还没发情?不对啊,体型一看就成年了,总不至于和哥哥一样发育过快吧。” 蛇是一种繁衍上略奇葩的生物, 它们秋季大量进食, 冬季冬眠, 春天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填饱肚子,而是继续消耗去年秋天囤积的脂肪寻找配偶, 可以说是宁愿饿死也要谈恋爱了。所以有的时候, 公蛇遇到怎么都不配合的母蛇, 或者母蛇□□结束后又累又饿, 就会把对象给吃掉填填肚子。 想了半天, 赵飞宇只能归结为它们没有看对眼, 而蛇类除了谈恋爱的时候可以养在一起, 其他时候都必须分笼。于是他只能重新做一个蛇箱,把“小母蛇”放进入。 看不对眼就换个对象嘛,总有一个能配上!为了能吃到美味的荷包蛋,赵飞宇带着他的好哥哥继续去潮湿的角落里抓蛇。 这次,楚鹰在树边抓到一条正在向母蛇求偶的公蛇,本来他想两只一起抓,谁想那条母蛇见势不对溜得极快,只抓到了还在摇头摆尾的公蛇。 从楚鹰冷冰冰的脸上,赵飞宇看出一丝不爽来,似乎在为自己没有抓到母蛇而气馁,于是安慰说:“公蛇也行,反正我们还有一条母蛇,看它俩能不能配上。正好打断了这条蛇的求爱,赔它一个老婆。” 带着这条公蛇回家,赵飞宇把它放进了“小母蛇”的蛇箱里,像媒婆一般苦口婆心的对“小母蛇”说:“我破坏了它的求爱现场,只能把你赔给它做老婆了,这条体型虽不如上一条,但也挺强壮的,基因优秀,希望你满意这个新老公。” 作为赔偿的“小母蛇”:满意个头!我TM的左右为男! …… 解决完蛇的问题,赵飞宇如愿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他特意用冬天做好的沙棘果酱炖了一大锅酸甜口的沙棘炖牛肉,又把泡好的香菇,和切碎的地衣菜一起,炒了一盘地衣炒蘑菇。 阿五尝了一口外表奇奇怪怪的地衣,惊奇地说:“这个口感好脆爽!好好吃!” 赵飞宇也馋得不行:“确实好吃,不过炒鸡蛋更好吃,比韭菜炒鸡蛋还香呢!” 吃肉的楚鹰沉默了,他们的后代似乎又有了新的去处,炒韭菜和炒地衣……希望那两只蛇尽快生蛋,转移漂亮白鸟的视线!不要总盯着鸟蛋下手! 这顿饭,大概全家都吃得心满意足? 阿六和阿七甚至为抢最后一块肉吵了起来。武力值比较高的阿六把体重更具优势的阿七推倒在地,一屁股坐在了对方的身上,颠了两下成功击败阿七。 坐在阿七身上的阿六骄傲地说:“我赢了!最后一块肉是我的啦!” 阿四冷笑,把两只小鸟抢的最后一块肉塞进自己嘴里,并狠心将两个弟弟妹妹一起打包,塞入堆肥劳改所法治道德教育一日游活动中。 默默吃瓜的赵飞宇一边为两只小鸟默哀,一边感叹没有番茄,用沙棘替代似乎也别有一番风味呢! 就是他好像忘了一些事,是什么呢?想不起来的赵飞宇把这个问题抛在了脑后。 在堆肥场盼星星盼月亮,等着赵飞宇接见的渣渣鸟:一定有鸟阻止我见领主!一定是那个野蛮的玄鹰! 一无所知的玄鹰:??? …… 回家的第二天,赵飞宇就忙着把他带回来的山楂树苗种下去。山樱树和野樱桃树要等切口组织愈合才能扦插,但山楂树已经长根了,需要及时栽种。 这段时间一有空闲,他和楚鹰就对着他们家的栅栏修修补补。让木栅栏从后面的菜园一直延伸到了屋前来,把露台和狗窝都囊括进去,围成了一个小院。院门到木屋门的这段距离,还用水泥和鹅卵石铺出一条小路。 铺路时,楚鹰狼一般的金色眼睛透出丝丝不解:“能飞到木屋门口,为什么要走路。” 赵飞宇眨眨眼,脸上浮现出深深的向往:“你不懂!这叫田园情怀!到时候可以在路两边搭一排爬藤架,种一些葡萄、凌霄花或者品种特殊的紫藤花和爬藤月季。春天赏花,夏天遮阳,秋天还能吃果子。” 真是好遥远的未来呢……楚鹰的手颤了颤,闷闷说了一声:“好。” 今天,在卵石路的左边,赵飞宇种下了一棵山楂树,他准备在右边再种一棵花楸树。反正两种果子都可以吃,山楂可以做糖葫芦,花楸果可以做果干果酒。 楚鹰依旧是捧场的好奇宝宝:“为什么种不一样的树?” 挖个坑,赵飞宇把山楂苗放进去,说得还是那句熟悉的老话:“你不懂!山楂树和花楸树象征着爱情,你种一棵,我种一棵,结出爱情的果实,多好。你听我给你唱首歌,唱得是一段美丽的爱情故事。” 说完,赵飞宇就用他五音不太全的声音唱起了《山楂树》,原曲叫《乌拉尔的花楸树》。花楸树在毛熊国象征着爱情,因为翻译的时候不押韵,改成了大众更熟悉的山楂树。随着越来越多文艺作品的推广,山楂树也在华国成了爱情树。 他奶奶很喜欢这首歌,他们那一辈人似乎对这
第79章 第一根葡萄藤(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