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咱们姐妹小酌几杯,更添意趣!”
“欸欸欸?”陆舒然出声打断,“你们怎么回事?还在我府上就安排好下次了,是嫌我招待不周吗?”
几位夫人笑作一团,章夫人把她推开,“好了你,今日是你家大日子,你快别浪费时间在我们身上了,不然真要有人嫌你招待不周了。”
陆舒然左看一眼,右看一眼,最后看向宋宝媛。
“宋夫人有我们帮忙照看,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陆舒然想起江珂玉的交待,面上难掩唏嘘。
“此前你夫君托我照拂于你,他说他夫人沉默乖顺,不善交际,容易受委屈。”
她摇了摇头,“看来,他并不了解你。”
宋宝媛愣了愣,低头瞧了眼手腕上那只陌生的手镯。
“或许吧。”她说。
*
遥遥相望,盛绮音独自站在假山旁,看着宋宝媛和贵妇人们和睦相处,谈笑自如,心中无端生出恐慌和危机感。
眼前的画面,和她想象得完全不一样。
这样一个觍着脸横刀夺爱、毁人姻缘,既要算计,又要装无辜的小人,凭什么还能得到大家的认可?
盛绮音侧目,看向坐在凉亭里听琵琶的妇人。
那是威宁侯夫人,早些年怀有身孕的时候,夫君纳了一个商女为妾。那妾室仗着受宠,无法无天,竟使绊子,害侯夫人摔跤,痛失爱子。
至今,威宁侯夫人还是无所出,一直被诟病。
她最恨的,就是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