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穗花料到自己的这个男部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此刻听他如此不着四六地胡扯,只得强压住气恼,吩咐对方务必留心,目前不可再让特务连长去成瑞祥绸缎庄接触那个名义上是女店员、实则系八路军徐旅支队女兵的孙妮儿。
“你惹下的祸端到现在还没有收拾干净呢,我可不希望木头这个小兔崽子再卷入到跟八路军不清不楚的纠缠中去!”头疼不已的军统女少校恨恨地说到。
李彦仍大大咧咧地评价着:“要我说,这就是一种天意——成心让我们军统情报二组与八路军在文城的地下情报站合作。”
“别他妈胡扯了!”王穗花终于恶狠狠地发出低声咆哮:“不准通共这是原则上的禁忌,你再敢违犯,当心站长将你家法从事——到时候连我也保不了你!”
军统男中尉吐了吐舌头,同时一双眼睛就贼特兮兮地瞄向了旁边火炕上面王穗花的铺盖,意味深长地说道:
“你必须得保我——你不保我、谁保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