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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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如此一来,她更是勾出一道柔媚的曲线往他眼前送。“想打本王?不怕本王将你这手废了。”
阮流卿咬着唇,泪珠挂在羽睫,极力忍耐着手腕传来的疼痛。“呵。”
晏闻筝凤眸微上挑,,冰冷微带着薄茧的大掌,顺着少女纤细的颈脖抚过,又至雅媚的锁骨。
阮流卿想往后躲,距离却是更紧密,她听见晏闻筝残忍的冷哼,而后带着侵略性和危险的目光就那样慢条斯理的往下移。一寸一寸。
毫不掩饰,,仿有实质的灼烫她的体肤。
可她感受到的不是旖旎的情意,而是幽冷和惊悚。似烈火一般,如要将她焚烧殆尽。
阮流卿紧咬住唇瓣,知道自己的弱小和晏闻筝的可怕,泪水大颗大颗根本止不住的掉,身体也一直在颤抖。
可偏偏晏闻筝似乎很满意她这幅模样。
“还记得吗?”
他淡淡掀起眼皮看着她的朦朦泪眼,滚烫暖昧的热息烘在她的脸上,引起一阵颤栗。
阮流卿没应答,只一直在哭,晶莹的泪顺着脸颊往下淌,聚在下颌。“别哭啊。”
晏闻筝微蹙着眉,“你分明很喜欢的。”
“瞧瞧,晏某的衣裳都弄脏了。”
听罢,阮流卿心脏都仿佛被狠狠扎了一下,面色惨白。她看见晏闻筝故意举起的袖子上,一片深色印啧。
这是什么?她大脑一片空白。
“你闭嘴……”
她摇着头,听不下去,竭力挣扎着,可被那样强悍的力道禁锢,她根本移开不了半分。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晏闻筝又变得好阴森,好恐怖,却又刻意的盯着她。仔仔欣赏着她脸上所有的一切反应。
“晏闻筝……你放开我。”
阮流卿大脑空白,呆呆的望着他,心底更是绝望,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
怎么可以如此的残忍狠毒。
身居深闺的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人,更从未经历这样的折磨。这一切太过冲击,耳畔一直轰鸣的响,只有眼泪一直无声的掉。她似乎想起来了,昨夜的自己便是如此的,抛弃自己的尊严,央着求他。然后呢?
似读懂了她的情愫,晏闻筝已身体力行的告诉她了。“卫夫人可知宫里有一种花,名唤粉蝶杜鹃。”“那花儿金贵,极难养活,而花期又短,可贵人们急着观赏,你猜那些下人会怎么做?”
晏闻筝嘴角含着笑,竞突然同她闲情逸致的说起花来,这副模样,仿与她说着最是平常无过之事。
“待花苞冒头之时,花匠奴役便会残忍的剥开,再施强肥,修剪枝桠,又将周遭其他的杂草除光,付出一切,硬要那花儿提前开出来。如此一来,花开了,羡煞旁人,贵人们高兴了,赏钱也便多了。”说罢,晏闻筝抬起头来,看见少女紧咬着的唇瓣泛出的血丝,幽幽问道:“药效又起了?”
见少女不答,他也不恼,轻声笑着。
戏谑的笑带着漫不经心,阮流卿紧蹙着眉闭着眼睛不想看他。直到现在,她难以接受自己大婚之日被抢来的事实,更难以接受现在的自己确如晏闻筝所说,好似昨夜吃下的那颗药丸又发挥作用了。有些古怪的熟悉感。
不……
她不能再任由自已再错下去。
可理智还是溃散了,
清亮莹澈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迷离,漂亮干净的脸儿此刻也很红,红得似樱桃一般鲜润欲滴。
“晏闻筝,你放开我……”
她还在徒劳坚持着,唇瓣红润润的一张一翕。“这幅样子,又让人心疼了。”
晏闻筝自然清楚少女的一切变化,满意的笑了。旋即松开禁锢在少女腰后的手。
然不过所料,他虽松了手,可很快便如菟丝红一般主动抱上了他。″唔……晏闻筝。”
仍是他的名字,可腔调变了,变得细绵娇软,楚楚动人。晏闻筝坐在榻侧,任由怀中的少女大胆放软,又任由其央着哭着,朝自己撒娇。
呼吸交炽着,这一次阮流卿知晓自己在做什么,可她控制不住,只知道想抱着晏闻筝。
贪恋他的拥抱。
她救不了自己,只能迷茫的,认命的,让自己索求着恶魔的救助。“晏……
细软的小嗓子由最初的撒娇求怜变得惊促,最后阮流卿觉得自己都快死了。再无一丝力气,支撑不住自己,只本能的贴近晏闻筝,无力的枕在他的肩头,深嗅着他的气息。
许是半个时辰,又或是一个时辰。
一切归于沉寂,阮流卿被热意或是羞耻熏得红潮的脸儿上尽是细汗,鲜润殷唇张着,孱弱的呼吸着。
她僵硬的维持着枕在他怀中,仿刚从水里救出来,马上就要断了气,全部心神乃至灵魂都已尽数抽离了。
她记得一切,可却如何接受得了?
昨日本该是她的大婚之日,可一切都毁了,就连洞房也是同……晏闻筝。掉入了深渊,她再也回不了头了。
她恨他,可而今又更恨自己。
阮流卿缓缓闭上眼睛,一行清泪顺着淌下。她没有力气哭出声了,只认命一般任由男人身上沉冽的檀香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