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备水。”两个肃穆的护卫听罢,感到深深的惊讶,而阮流卿更是,心跳的极快,又因羞耻和愤懑而呼吸不畅。
要再一次……
再一次…同他…….
阮流卿想到这,身子根本止不住的发软,全身都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自进入这王府,虽得晏闻筝一切阴晴不定的恐吓和囚禁,到后面肆无忌惮的蚕食口舌,可她知道,一直是未再有过那样的房.事。那般酸楚,那般晦涩。
第一次在那破庙时,因被服了药,她没有那段经历的任何记忆了,只记得翌日醒来的绝望痛苦。
那样的稀里糊涂,那样的不堪回首。他便夺去了她的身子,她的…初次。而今,晏闻筝这样势在必得的抱着她,一步一步走进深渊,她似乎都能从他的脚步声里听出那逼仄蕴蓄的疯狂恶意。她觉得很害怕,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氤氲迷蒙了视线,可她却窝囊的不敢说出拒绝的话,不敢哭出声来,更不敢怒骂他。他已经有那位白姑娘了,从他的态度来看,分明是在乎她的,可又为何背着白姑娘别的女人周旋缠/绵呢?
他当真是个没有心的混蛋。
阮流卿在心里怒骂,心中更觉得刺痛和恶心,更为接下来承受的一切而害怕。
终于,行刑的时间到了,晏闻筝的脚步停了,将她放了下来。阮流卿软着身子站不稳,踉跄着就往下滑,却被晏闻筝的大掌拦腰扶住。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阮流卿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的泪,怕他又发疯的折磨自己,让自己没有好日子过!
如是她只能顺势将自己的面目藏进他的怀里,深深的化作攀附黏人一般的掩埋。
然而,这样也是拖延不了太久的时间,晏闻筝单手搂着她就行至了一处罗汉榻前。
柔软的垫子铺在上面,似乎比她进入王府以来睡过的床都还要软。可为何,为何不去床上,要在这里……
阮流卿更是悲戚,紧紧咬着唇瓣被晏闻筝强势霸道的摁坐了上去。而他就那样站在她的面前,他太高了,视线齐平的位置刚好是他的腰带。华贵精湛的鎏金云纹,嵌刻着巨大的墨玉,而墨玉的周围甚至为彰显身份尊贵,还镶嵌着细碎金珠。
阮流卿扑朔着一双不安无助的眼儿紧紧盯着,她想,晏闻筝的意思是要自己替他宽衣解带吗?
他竞还要如此羞辱于她!
阮流卿不肯,抬起泪眼婆娑的眼来,望进晏闻筝的眼眸,他也正看着她,目光如渊,带着冷肃的戏谑和审视。
一场无声的对峙下来,是从还没开始阮流卿便输了。她颤抖着抬起纤嫩玉指,破碎流离着朝晏闻筝的腰带触去。这个漫长煎熬的过程,她能感受到晏闻筝凌厉的眼神一直紧紧的囚着她,若有实质的似要穿透她的灵魂。
指尖若风中细花,总算触碰到了那墨玉金纹腰带上,墨玉分明是浸凉的,可甫一轻点,她却如触碰了火一般骤然瑟缩回去。她几乎崩溃,可手儿并未退开太远,便被晏闻筝的大掌狠狠钳制住。“你干什么?”
声音很低,似刺骨的暴戾。
阮流卿知道,他又要发疯了,她不该如此畏惧和不情愿。罢了,为了活命,她什么折磨都受过了,更何况自己早便将身子给了他,还怕什么?
如是阮流卿强咽下一口气,刻意软着声线,轻轻的唤他。“筝哥哥。”
娇滴滴的声音太过甜酥,阮流卿强忍着泪意,再度将手放在男人的腰带上。眼眶红的可怕,强迫自己动手解开,可她从未碰过男人的腰带,如何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