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不来赴宴,反倒领着人马前来,他想干嘛?”
陈友舟微眯着眼睛,突然一个激灵,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不好!杜江要造反!”
杜江私下里就与齐王走得很近,这是总督府里很多人都知道的事。
只是这一次陈友舟和齐王联合发布檄文清君侧,陈友舟自然也不会对杜江多说什么。
可他着实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敢反了他。
“报!”
又有一名甲兵跌跌撞撞跑了进来,连忙大声喊道:
“启禀总督大人,巡城司的人已经换换防了四大城门,现在城中各处要防都被杜江把控了,南城门守卫梅翔因不从命,被他们给杀了。”
“什么?”
陈友舟心头一闷,一把揪住那甲兵,怒吼道:
“怎么可能?没有总督府的军令,谁能调动我的人……”
口中话还没说完,陈友舟突然想到什么,目光倏地一下落向了自己的儿子:
“信儿,是你干的?”
陈信这时完全已经变了张脸,竟显露出一种六亲不认的决绝来:
“果然东方先生说得没错,早就料到了父亲会有今日之举……父亲,咱们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现在回头已经晚了。”
这都什么情况?
众人一时间都还没反应过来。
紧跟着就看见门外,杜江已经领着人冲了进来,陈信见状,一时间更是有了底气:
“诸位将士都听好了!如今朝堂昏聩,皇上听信谗言,要对两淮盐商动手,这是摆明了要断了咱们的财路,现在我想听你们一句,是跟着我父亲归顺朝廷,坐以待毙,还是跟着我轰轰烈烈干他一场?”
陈友舟闻言一凛:“信儿,你疯了,这不是清君侧,这是谋反,咱们都不要被齐王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