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齐王此人在陵城骄横跋扈,行事多有僭越,朝中参奏齐王的奏折铺天盖地,你万万不该与他参合一起,所以震怒之下,皇上特派我前来滨州打探,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要反了朝廷?”
“不不不!”
陈友舟连连摆手解释道:“我对唐国忠心耿耿,一片赤诚,绝无有半分造反之意。”
说罢,脑子里也是一片急速飞转,一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
“玄大哥,这一次我听你的,立刻与齐王划清界限,归顺朝廷,只是我下面还有一帮子兄弟,明天是我的五十寿宴,到时我来跟他们说,随后我跟你一起入京面圣请罪就是。”
玄弘毅道:“你准备怎么说?不瞒你,这几日来我已经让人把城里的情况都摸了一遍,现在就怕你想回头,可你手底下那帮人也不会答应,搞不好,等你一提出与齐王划清界限,归顺朝廷,你手下那帮将领立刻就发起了兵变。”
“他们敢!”
陈友舟怒喝一声,可很快又觉得这话似乎也很有道理。
在他心里何尝不明白,尤其那些年轻一代的将领们,一心就想着能有战事发生。
“玄大哥,你说怎么办?”
玄弘毅想了想,很快:“这样,把明天的寿宴地点改在总督府,今晚你发出调令,将我手下五百人调进总督府,由我亲自给你做亲兵护卫,明日只请中级军官以上将领赴会,等他们来了,摸摸他们的底,有不听从军令的,直接把人扣了。”
“好!就依玄大哥所言!”
当夜。
陈友舟便发出调令,将玄弘毅所带来的五百人秘密调进城,安插进了总督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