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红袖虽然笑着点头,内心却不打算记住什么,但这个小姑娘名字这么特殊容易记,她大概也很难忘记。 …… “还有什么问题吗?” 穿着单薄青衣,手里拿着折扇,仿佛不知道冷的年轻男子笑着问面前的人。 男子面前坐着两个男人。 一个三十岁出头,矮墩墩的,一个身材高大挺拔,气度不凡,看年岁却还不超过二十。 但两人却有一个共同点。 他们做贼心虚似的蒙着面,好像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身份。 课业结束后,两个学生中,一个抓紧了手里的竹册,一个抓紧了手里的木盒,都在偷偷摸摸往后门走,离开这个特殊的课堂。 那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忍不住开口道:“难道兄台也是因为被媳妇嫌弃才来的?” 薄奚衡:“……” 他只是来“进修”一下技术,毕竟对于房中之术他还是个新手,之前全凭本能瞎摸索,但摸索的途中,他还是发现了自己的不足。 见薄奚衡不说话,男子仗着自己蒙着面大吐苦水:“没想到兄台你年纪轻轻居然跟老兄我同病相怜,不瞒你说,每当入夜兄长我都怕得很,怕被媳妇嫌弃我太快。” “诶,我确实是有些快了,你嫂子也没嫌弃错,但身为男人,我面子上过不去啊,你嫂子长得漂亮,要得又频繁,我一不满足她,她便对我又打又骂的,我实在是……” 薄奚衡:“……” 虽然不是在说他,但为何他背后发凉? 薄奚衡拍拍他的肩:“你去看过了大夫吗?太快可能是身体有病灶,你自己却不知晓,若真是身体有病灶,你来学这个也无用,药物只是辅助,你总不能每回都吃。” “且药有三分毒,若是用得多了,减损了寿命,岂不是得不偿失?再来,药用多了还会产生依赖,药物的效用也会越来越低,你只能越吃越多,到时你身体变得越发虚弱,还是得不偿失……” 男人被镇住了:“你说得对,我更应该去看大夫!” 说着男人激动地抓住薄奚衡的手:“这都是你的经验之谈吧,没想到兄台年纪轻轻的,竟……诶,你也是命苦!” 薄奚衡:“?” 他就不该多嘴。 两人拉开后门,悄悄走了出去。 也是巧了,对面院子的后门就开在他们后边,那边的门也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个身材婀娜,头戴帷帽的少女。 薄奚衡转头看了一眼,即使只是个背影,他还是将人认出来了,是以他立刻便捂着脸,运起轻功跑了,几乎瞬间便没了人影。 男人:“?” 他同病相怜的兄弟呢? 曲渺渺:“?” 她纳闷地撩起布幔:“我刚才是不是看见仙尊了?” 小仓鼠抱着肚子蹲在曲渺渺肩头直乐:“他看见你的背影就吓跑了,估计以为你是来‘捉奸’的!” 曲渺渺:“其实也差不离啦。” 等等,曲渺渺突然震惊抬头:“对面不是南风馆吗?” 南风馆也是妓院,但南风馆里头的却是少爷,一般去南风馆的大多也都是男子,因为男风在一些贵族子弟看来是一种风尚,当然,这也因为燕国女子地位极低,即使是再有钱有势,也很少有姑娘光顾南风馆。 但也不是没有。 想到这里,曲渺渺脸色沉了下来:“有没有一种可能,仙尊不喜欢女子是因为喜欢男子?” “醒醒。”小仓鼠戳戳曲渺渺的脸,“难道过去的五万年仙尊就没有遇见过美男子吗?他纯粹就是只爱带毛的大变态,无关男女!” 曲渺渺:“……” 这话好有道理,她竟无法反驳。 曲渺渺回到家的时候,就见薄奚衡大马金刀地坐在秋千上,一脸质问地看向她:“你去哪了?是不是背着我去了不该去的地方?还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曲渺渺:“?” 这变态仙尊居然想先发制人倒打一耙? 曲渺渺撸起袖子:“因为有人向我举报你背着我去妓院找姑娘了,我就去追查了一下!” 薄奚衡:“……” 果然如此! 薄奚衡不敢置信地捧着胸口:“你怎么能怀疑我?我是那种人吗?” 曲渺渺生气怒指:“那我先前为什么找不着你了!” 薄奚衡早有准备地掏出一个木盒:“那是因为我给你买礼物去了。” 曲渺渺:“……” 哇,要不是她知道仙尊不可能真的去嫖,都要将仙尊当成老手嫖客。 瞧这熟练的干完坏事立刻讨好媳妇的模样。 曲渺渺走过去好奇地看:“什么呀?” 薄奚衡立刻打开了木盒,将里面雕刻成白玉兰花模样的白玉簪露了出来:“我见你平日里总是用树枝盘发,早便想着为你买个玉簪了。” 曲渺渺感动地收下礼物,然后问:“先前我就想问了,你钱都哪来的?” 薄奚衡:“卖了一些转运东西。” 曲渺渺听了,连忙转头去看某个冤大头,但冤大头却完全不觉得自己是冤大头,还藏在暗处兴致勃勃地跟轩辕小怜讨论薄奚衡到底是不是真去嫖了。 “他居然敢去妓院?胆子也太大了!” “他应该别有目的!” “说得也是,他又不是活腻了,小猫仙那猫爪子多可怕,他能不怕小猫仙一爪子把他给骟了?” “……” 总觉得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会挨打,于是轩辕小怜冷漠地转头走了。 …… 见曲渺渺被玉簪哄好,薄奚衡立刻松了口气,他伸手摸了摸怀里的“秘籍”,看了看小猫漂亮又娇嫩的侧脸,内心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动。 “我学了些新的知识。”薄奚衡试探性地说。 “太巧了。”曲渺渺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本让薄奚衡十分眼熟的竹册,“我不但学了一些新的知识,还得到了一本写满知识的秘籍。” 薄奚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