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布告栏张贴了一张告示。
“好快,下个月就是一年一次的游息节。”
“哎,取消休沐日,我最爱的西湖醋鱼,只能等游息结束后再去宠幸你。”
“你说今年的贵冠会是谁?”
“毫无悬念,非花寒莫属。”
“没意思,没意思!”
“诸位别沮丧,重在参与嘛!”
“就是,那么多项目,他总不能全部报名,咱们还是有希望的。”
……
接下来,整个书院大部分学子都沉浸在准备游息一事中,没人出书院,自然也没人知晓整个书院已被结界包围。
紫竹院,议事堂,宋孝清端坐案前翻看着手中纸张,越翻眉头皱的越紧。
“这些都是你写的?”
“嗯!”百里清歌小鸡啄米般使劲点头,生怕对方不信。
这次她站的端正笔直,连两只手都规整的叠放在腹前。
宋孝清抬头看了她一眼,严肃道:“凡世家弟子来我书院皆是为了求学,我不管你之前如何,你现在既来之,便要好好听学,断不可再像之前那般,无视院规,明知故犯。”
“弟子知晓错了,以后定不会再犯!”
鉴于她态度端正,宋孝清并未过分为难,道:“望你谨记今日之言,第一次触犯院规只是抄写,如若再犯……”
他话还未说完,百里清歌就利落又乖巧的接嘴:“再犯,便是仗责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记得不错!”宋孝清叠了叠手中厚厚的三百遍院规抄写版,欲放行,又想起什么,开口说:“下次抄写别浪费宣纸,触犯那一条,便抄写那一条。当然,我更愿看你一条不犯。”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