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渠一贯不疯的时候能讲出这么多有用的东西来。
“他们看我有时候举止奇怪,打了几次就没来了。”渠一贯似乎非常悲伤。
荀茂却突然不寒而栗,他想到,心素在一侧的行为和另一边会有怪异的同步,于是问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你打的不是牌?”
“是吗?我觉得是打牌啊。”渠一贯扯了扯身上的破袄子,重新化为厚外袍的形状。
“不说这个了。离后蜀海边还有三天的路程。你到那边后,应该一个人能搞定上船吧?”荀茂说道,若非自己还有许多谜团没解决,他挺想继续跟着看看渠一贯还知道些什么。
“没问题。”渠一贯从土里挖出几只蛰伏的虫子,穿在树枝上用火烤焦后,再夹入饼中。“真诸葛渊来了能解决那个紫衣人和一群假货?到底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要找点东西。”荀茂说道,“就我所知,其他坐忘道如果死了,总会留下些可用的东西。”他从包袱里把七条干瘪的脸皮拿出来展示给渠一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