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固定在他最早穿越时的那张脸上。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啊。”季遂平单手攒住缰绳,从腰间抽出竹笛。
“你这身体虽然是坐忘道二万,但又有其他人留下的布局标记。我猜,二万发生什么事情了吧。”季遂平笑道,“从南齐过来,那想必就是一萬等人的局。依我说,你就不是二萬。”
“那我是谁?你能说得出什么名堂?”荀茂顺着话,“我是坐忘道二萬荀茂,我接的局,是红中老大亲自布下的!”
心念唤动,那十张花牌从他怀中飘出,悬在身侧。当时他从猜牌的胡摊主那里接过时,有提到这十张牌的由来,是坐忘道红中所给。
荀茂放出了这个说法。“而你,又接的什么局?”
“我的局?你还不配知道!我说我跟着骰子老大做事,你信吗?”
季遂平彻底放声大笑起来。
与此同时,荀茂身后有更多马蹄声音和言语交杂声。
“注意!前面几人是坐忘道!格杀勿论!不要听他们的一言一句!”显然是边城的兵家已经召集起追击队伍。荀茂抬头望见天上还有烟火的痕迹,很可能他们路上还要面对更多兵家人马的夹击。
“哈哈哈哈哈哈,你喊的兵家?越耍越大啊!好!你这二万,我暂且认可!”季遂平捧起竹笛,竟传出一阵欢快的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