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秦浼小声嘟囔,她真不是故意的,蹲厕所蹲久了点,双腿都麻了,每走一步都钻骨麻痛,她能坚持走到床边已经是极限,她明明趴在解景琛腿上,谁知趴在他的……
啊啊啊!太尴尬了。
解景琛缓和了许久,秦浼僵硬着身体,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惊动了解景琛,万一他控制不住将她趴倒,她现在的状况,若真那个啥了,场面绝对惊悚又壮观,浴血缠绵能不惊悚壮观吗?
解景琛调整着呼吸,眸中的情欲慢慢的褪去,声音低沉而沙哑。“秦浼,起来。”
闻言,秦浼如释重负,一个翻身从解景琛身上滚下来,又滚了一下,离解景琛远远地,蜷缩着身子,被褥都不敢跟他抢。
解景琛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揭开被褥给她盖上。
“我不冷。”秦浼推开被褥,一床被褥不够盖,考虑着买床新被褥,他们一人盖一床,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招惹谁。
“你放心,我不会乱来,万事以你的身子为主。”解景琛保证,他想要她,却不会不考虑她的身子状况。
解景琛的保证,秦浼并不放心,他腰伤没好之前,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他腰伤好了,对于上了年纪,又禁欲许久的男人,还是不招惹为妙。
解景琛见她刻意与自己保持着远远地距离,没有勉强她,床就这么大点,除非她保持这个动作,想要不与他有肢体接触很难。
景七的腿治愈了,她却瞒着他,解景琛没有继续追究,不了了之了。
秦浼没一会儿,睡着了,听到平稳的呼吸声,解景琛无奈地摇头,给她盖上被褥,关了灯躺下,刚闭眼睛,睡着的秦浼就靠近他,在他怀中熟练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呼呼大睡。
解景琛搂着她,已经习惯了搂着她睡,她不在他怀中,他还睡不着。
翌日,解景琛去上班了,解景珊在屋里学习,秦浼在屋里睡懒觉。
院子里传来闹哄哄的声音,秦浼被吵醒,如解景琛所说,邻居带着自己怀孕的儿媳妇上门来找秦浼把脉。
“张妹子,景四媳妇什么时候醒?”这声音秦浼很陌生。
“素芬姐,景四媳妇命好,又有本事,每天都要睡到自然醒。”张姨妈陪着素芬聊天。
“妈,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素芬的儿媳妇胆怯地开口。
“回什么回?我们既然来了,没给你把脉,我们就不能走。”素芬瞪了自己怀孕的儿媳妇一眼。
“铁柱媳妇,别着急,再等一会儿,茶水凉了,我去给你们换。”张姨妈笑着说道。
“张妹子,别跟我客气,凉就凉吧,陪我聊会儿天。”素芬拉住张姨妈。
张姨妈和素芬有一句没一句聊着,铁柱媳妇局促不安地坐在藤椅上抚摸着高隆起的腹部。
秦浼躺在床上听了一会儿,越听越没兴趣,都是一些唠家常的话。
秦浼起身,去厕所里洗漱,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吗?
听到屋里传出响动,张姨妈说道:“景四媳妇醒了。”
素芬心中一喜,拉着张姨妈的手。“张妹子,你是他们的姨妈,待会儿你一定要帮我说说话。”
郭妹子跟景四媳妇有些交情,对于孩子的性别,景四媳妇都不愿意透露,更别说她了,他们家和景四媳妇是一点交情都没有,景四媳妇和二大姐走得近,她去找二大姐帮忙,被二大姐果断的拒绝了。
“素芬姐,放心,我会帮你说话。”张姨妈拍着素芬的手背保证,她的话,秦浼肯定不会听,她越是让秦浼帮忙,秦浼越不会帮忙,她都想好了计策,反其道而行之。
“张妹子,谢谢你,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张妹子,你放心,事后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素芬也是一个会来事的人。
“说这话就太见外了。”张姨妈故意板着脸,心里却乐滋滋,她从中可以捞一把。
屋门打开,秦浼穿着白色衬衫黑色长裤,白色衬衫在腰间系了个结,扎着高马尾,打扮青春又靓丽。
“景四媳妇,你睡醒了,你素芬大婶带着她儿媳妇早早就来家里找你,见你在睡觉,她们也没打扰你,等着你睡醒。”张姨妈起身说道。
“景四媳妇。”素芬跟着站起身,笑看着秦浼,见儿媳妇没起身,粗鲁地将儿媳妇从藤椅上拽起。“景四媳妇,这是我家铁柱的媳妇,怀孕八个月了。”
秦浼没与她们唱反调,笑逐颜开地朝她们走来。
张姨妈愣住了,这样的秦浼,一时拿不准她想要干什么?
“素芬大婶,嫂子。”秦浼笑着跟她们打招呼,在一旁的藤椅上坐下。
素芬愣了愣,传言说,景四媳妇不好相处,接触下来,她觉得景四媳妇待人挺和睦有礼,果然传言不可信。“叫什么嫂子?不用叫她嫂子,叫她铁柱媳妇就行了,铁柱媳妇,快把手伸出来,让景四媳妇,不,不对,让秦神医给你把脉。”
素芬扶着铁柱媳妇在秦浼身边的藤椅上坐下,拉高她的衣袖,将手伸向秦浼。
秦神医?秦浼嘴角抽搐,看着伸过来的手,肤色蜡黄,手上还有茧子,是一双干活的手,怀孕八个月还干活,也是苦命。
铁柱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