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言一出,汝阳王道:“好,很好,看来蝎长老,投诚之心,很诚恳啊,既然如此事成之后,你就是我汝阳王府的客卿供奉,位同龟鹤二位长老。”
说到这里汝阳王道:“对了,蝎长老,我龟供奉中了你们五毒门的蜈蚣毒,你可有解药。”
听了这话,蝎长老连忙摸出一个玉瓶道:“王爷,快让他服下此药。”
汝阳王道:“这个能解毒?”
蝎长老道:“不能,不过却可以压制毒性,不再蔓延,我五毒门各自有各自的独门毒药,他人很难解开这毒药之上的剧毒,只有对应门派的专门毒素,才能解开,剧毒!”
“所以想要救龟供奉,只能让蜈蚣长老交出解药,王爷放心,此次前去传信之时,我替龟供奉讨要解药。”
蝎长老是真心投诚,因此立刻想办法帮,龟长老活命,这样才能体现他的价值,在新团体混起来。
汝阳王看了一眼蝎长老,紧跟着开口道:“嗯,很好既然如此那就有劳蝎长老了。”
蝎长老道:“王爷客气了,我既然是真心投靠,就必然要拿出自己的诚意的。”
听了这话,汝阳王道:“好,很好,吾心甚慰。”
说完这话,汝阳王转头看向了另一位投诚之人,这时汝阳王看着他道:“你是何人,也是五毒教的长老?”
张士诚这时连忙抱拳道:“小的姓张,名士诚,泰州人士。”
“张士诚!”
听了这话,一旁的王保保皱起眉头:“苏州倒是有个张士诚,乃是盐帮之主,你与他什么关系?”
张士诚立刻抱拳道:“属下就是那个苏州张士诚。”
“嗯?”
听了这话,王保保表情瞬间变了,紧跟着沧浪一声,就把手中的宝剑抽出来了。
“左右,速将这反贼拿下,若有反抗,杀无赦!”
“是!”
听了这话,立刻有士兵上前,把肩头拢二背,一下子把张士诚给摁在了原地!
“啊,饶命,饶命啊!”
张士诚一见情况不好,立刻大声求饶。
“我是真心投诚,真心投诚啊!”
听了这话,汝阳王伸手:“停一下。”
见汝阳王让停下来,士兵立刻停手,这时齐齐虎视眈眈的看着张士诚,张士诚这时连忙道:“王爷,我不是反贼,不是反贼啊!”
“你不是反贼!”
王保保听了这话喝道:“河北问鼎山之战,拜火教攻打大乾,泰州巡海王,泰不花,率领水师北上勤王,是不是你趁机攻打泰州,逼的泰不花回城,从而没有北上勤王,影响了大局?”
听了这话,张士诚顿时哭丧着脸道:“大人,冤枉,冤枉啊!”
“冤枉你了,难道战报有假,你没有带领盐帮攻打泰州城?”
“攻打是攻打了,但是大人,我不是想要谋反啊,王爷您听我解释。”
汝阳王道:“你只有一盏茶的时间。”
张士诚道:“王爷,我的确攻打了泰州,不过我不是要跟大乾为敌啊,我攻打泰州,是为了救我盐帮的兄弟,然后还有把我们准备献给王爷的十万石食盐抢回来,送给王爷啊!”
汝阳王道:“食盐?”
张士诚道:“王爷,在下心向朝廷久已,尤其是王爷您,更是我心中崇敬之人,可惜在下出身太低,无缘投效王爷,只能加入当地盐帮,贩卖私盐,以作本钱,想着有朝一日投靠王爷。”
“后来在下终于攒够了十万石食盐,心想可以作为觐见之礼,面见王爷,哪曾想在泰州城巡海王泰不花给扣了。”
“我言说此乃是孝敬王爷您的,他却说,孝敬他跟孝敬王爷您,都一样,就扣了我的食盐,我的兄弟气不过与之理论,结果又被扣押。”
“并且还对我说,有本事,让我去把王爷您找来,否则就不还我的盐,也不还我的人。”
“我一想,王爷是什么人,岂能见他一个小小的巡海王。”
“小的是越想越生气,最后一怒之下,趁着他出海,就把泰州城打下来了,把食盐给抢了回来,目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觐见王爷,送做见面之礼啊!”
张士诚说的是声泪俱下,把自己一个委屈巴巴的形象,直接给演活了。
不会知道人还真以为他受了多少苦。
汝阳王看了看张士诚,紧跟着开口道:“哦,原来如此啊。”
说完这话,汝阳王对张士诚道:“按你的说法,你是不单无错,反倒有功了”
张士诚嘿嘿笑道:“王爷,有功小的倒是不敢说,但是小的一颗心是向着王爷的。”
汝阳王呵呵笑道:“是吗?”
张士诚道:“必然啊,要不然小的也不能得了武穆遗书之后,第一时间就敬献给王爷啊!”
汝阳王听了这话,看了看张士诚道:“武穆遗书,真的在你手里?”
张士诚道:“正是如此,不信你问蝎长老。”
汝阳王闻言看了看蝎长老道:“蝎长老,是吗?”
蝎长老道:“那倒是不假,那武穆遗书,确实在张先生手里。”
张士诚道:“是啊,王爷,是真是假,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