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睿睿丢了!”
“什么!!”
吴宏闻言两只眼睛都瞪圆了,睿睿,他可是太清楚了,不但清楚,而且关系不错。
当初陈解一家借住白家的时候,他们可是生活在一起好几天。
当时白郎中一家都特别喜欢睿睿,吴宏对这个小丫头也挺好的,他本来还寻思过几天去看看陈解一家人呢,现在睿睿竟然丢了。
想到这里,吴宏道:“怎么丢的。”
“云锦说他就转身付个钱,然后睿睿就不见了!”
吴宏闻言道:“你什么想法?”
“我已经发动渔帮几百人寻找,若是走丢的,无论如何应该都找到了,可是现在却一点线索没有,我怀疑可能是遇到拍花子的了!”
吴宏道:“嗯,你跟我来。”
吴宏说着,带着陈解往县衙班房大牢而去。
看到这一幕,旁边守卫的衙役都是一愣:“哎,宏头怎么带他去班房了,不是不允许外人入班房的吗?”
二人说着,其实吴宏能不知道他带陈解入班房不合规矩吗?
他太知道了!
但是事到如今,他也顾不得许多了,吴宏其实心中很扭曲,他一方面坚守着他的正义,认为帮派份子都是残渣,都是需要被消灭的,而另一方面却很爱自己的家人。
包括陈九四,他也是被吴宏划在家人的行列。
就跟他说的一般,帮会份子都该死,但是家人除外。
很快他就带着陈解进入了班房大牢。
这时候两个衙役正在审那两个被绑在架子上的拍花子的。
见到吴宏进来,两个人立刻道:“宏头!”
吴宏乃是十三太保之中捕快张立业的徒弟,而张立业基本就是衙门口的第三位实权人物。
第一位是知县,第二位是典吏,第三位就是张立业。
而且张立业由于武功最高,就算知县对其都要礼让三分,而作为张立业的徒弟,吴宏在衙门口的职位也是一房班头。
衙门分三部分,快壮皂三班。
张立业是总捕头,主管三班,而吴宏乃是快班的头。
主管,缉拿凶盗。
“问出什么了吗?”
吴宏问道。
听了这话两个衙役道:“没有,嘴硬的很。”
吴宏这时看看一旁架子上扒下来的衣服,见这衣服宽大得很,尤其是下摆。
吴宏看看衣服道:“鸟笼。”
鸟笼,拍花子的一种专用装备,拍花子时用捂住孩童的嘴,等孩童昏迷后,用这种宽大衣服一包,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异样,可以从容撤退。
就仿佛鸟笼一般把金丝雀关在了里面。
“都穿这衣服了,还不承认?”
“什么鸟笼,我不认识。”那人对吴宏吼道。
吴宏笑道:“很好,嘴很硬,你们先下去。”
两个差役互相对视一眼,很诧异,吴头从来没有私自提审罪犯的时候,今天是要做什么?
“是。”
诧异归诧异,但是上官的命令还是要执行的,这时候没有废话,直接转身离开了牢房。
吴宏顺手把牢门关上,紧跟着看着两个拍花子道:“好了,人都走了,跟你们说点实话,我妹妹,被你们拐卖了,你们应该也知道,平时抓你们是公事,要是有人保你们,你们也许没事,但是这次涉及到了我妹妹,你们若是不说出你们拐卖的那批孩子的具体行踪,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听了这话,两个人还是那一副鸟样道:“我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干!”
听闻此言,吴宏道:“行,那就别怪我了。”
说着他轻轻的抓住了一个人的胳膊,紧跟着轻轻的一扭,只听咔擦一声。
那个人贩子就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啊……”
紧跟着吴宏又抓住了另一只胳膊,然后就跟拆玩具一般,咔咔咔的几下,所有关节都卸了下来,胳膊就跟竹竿一般来回晃动。
这时吴宏握住了他的手道:“说不说。”
“你,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知道,我们就是普通的路人,我们不……啊……”
这时就见吴宏抓着那人的手,然后轻轻的,一个关节,一个关节的把他指骨卸下来,这个人疼的哭爹喊娘。
这种疼,尤其是能感受到自己的全身骨节被一点点卸下来的时候,那种恐惧,可能比疼痛更加恐怖。
吴宏道:“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吴宏,衙门总捕头张立业的徒弟,至于张捕头,不用我介绍了吧,而我也学了张捕头的一点点皮毛,因此极其擅长分筋错骨手。”
“比如向你这样,我可以把你全身206根骨头全部卸下来,也不杀你,你就会向一摊烂肉一般的躺在地上,连向一条蛆一般的蠕动都做不到。”
“而且我不会让你们这般轻易的死掉,我会养着你,看着你们像蛆虫一般的趴在地上,发烂发臭最后烂的就剩下一堆骨头架子。”
“不信你们试试,我说到做到!”
吴宏用极其冰冷的声音对这个人贩子说道,听得这个人贩子浑身颤抖,紧跟着他的眼睛盯向了另一个人贩子,那个人贩子差点就吓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