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体育课来过,但没有靠近沈倩如的座位。”
沈倩如哭道:“你怎么知道?”
看客们兴奋的目光骤然又汇聚在赵必珲身上,像是恨不得她马上爆出点猛料。
赵必珲咬着上唇,犹豫许久,还是坦白:“我也上来过……”
“诶!”丁安通果然怪叫,“我好像是看见你下楼。”
她连忙解释:“我没有进教室,我只是......”
她怎么也说不出后面的话,因为她的确在体育课偷偷跑上来过,也的确看见卫艳玲在沈倩如他们组周围晃悠过。
只是,她上来是为了偷偷检查费琼斯有没有扔掉她包装苹果的彩纸。
而她走到窗外时,看见了卫艳玲正翻开费琼斯座位上的课本把一张纸条塞了进去。
陈令仪绷着脸,压低声音:“你真没看见?”
相处下来,赵必珲觉得陈令仪挺厚道能信得过,便悄悄拉到一边耳语:“她去的是费琼斯的座位,因为下午换过座位,丁安通应该记混了。”
谁知卫艳玲后排那个男生本就侧耳细听,捕捉到这个惊天八卦,立马开启大喇叭模式,嗓子一扯吼出来:
“诶——卫艳玲你去费琼斯座位做什么?”
卫艳玲猛地抬起头,连哭都顾不上了,惊恐地看向那个男生。
顿时班里响起一阵不大不小的惊笑和奚落。
谢斐本就没好气,这下和大家一起憋不出笑,懒散地脱口而出:“真是没想到~”
这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费琼斯缓缓站起来,手上拿着那张纸条,走向她们。
他犹如警察出示证据一般展开纸条,声音平淡:“这是你的么?没有写主语......”
卫艳玲再也控制不住,整张脸犹如僵尸般铁青,忽然像颗炮弹一般冲出教室,剩下面面相觑的同学。
费琼斯丝毫没有觉察现在的气氛,反而看向陈令仪:“这个可以算是证据么?”
陈令仪错愕地瞪他一眼,扭头训斥那个男生怎么这么大嘴巴。
男生嘻嘻哈哈浑不在意。
沈倩如还是抽抽噎噎的,整出这场闹剧临了还是没找到班费,回家不知道她爹能是啥脸色。
谢斐依旧嘟噜着嘴,忽然门口的夜色中出现邻班班草那张焦急的脸,扯了扯她的书包带子,原来他们约好去吃夜宵。
大家见没啥好戏可看了,也都纷纷散场。
赵必珲还站在卫艳玲座位旁边,脑海中留下那张被泪痕划伤的脸庞,胸腔中堵得厉害,像是被当众凌迟的是她自己。
如果暗恋被揭穿是这样的下场,她宁可这份感情无疾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