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甩回去才是,老娘才不和你多纠缠!
孤弈行正气愤,却瞥见隔壁桌的一人。那人同样是一身标准的男装,只不过眉眼却略显细柔,孤弈行瞧着倒格外眼熟。
旭风营骑都尉琴潇!孤弈行总算反应过来。不过她为何出现在这散花楼,倒令她很是好奇。
“琴公子也来这散花楼听戏么?”
琴潇正听得入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觉此人声音有些熟悉,转身一看才发觉竟是孤弈行。
“参见……”
琴潇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眼看就要行礼,孤弈行上前拉住琴潇,桃花眼含笑:“在下姓顾,出门在外,唤我公子便好。”
“公子说得是。”琴潇连忙点头,在看到孤弈行使的眼色后入座。
“公子不应该在府中吗?琴潇听闻……”琴潇望了一眼翘着二郎腿,磕着花生,毫无心事的孤弈行,欲言又止。
“听闻什么?”孤弈行漫不经心地问,随即一盏琼浆又下了肚。
“公子不知道?”琴潇看见孤弈行毫不知情的模样,甚是惊讶,于是走到孤弈行耳畔,低语道,“那些大臣将自己的儿子,侄子都找借口送入了府中,怕是要给公子……”
琴潇不再说下去了。
孤弈行眉头微微上挑,冷笑:“在你看来,那些人如何?要是有看得中的和我说,送你了!”
“琴潇不敢。”
琴潇连忙否认,但还是觉得有句话不吐不快。
今日一见孤弈行,给琴潇的印象又与那位运筹帷幄的少年帝王不同,显得更亲近随和,潇洒恣意,因此琴潇开了口。
“公子莫怪,琴潇倒觉得,这京都的公子少爷虽养得白嫩,却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比我们大祁的女人还娇弱几分,其学问亦多是空有其表,要不得!”
刚刚孤弈行还担心琴潇在自己面前拘束,一听到这话就仿佛遇到了知己一般。
她笑意张扬,差点没忍住拍案而起:“琴公子真是说出了顾某的心声啊!妙哉!妙哉!”
孤弈行此话一出,琴潇仅剩的一点拘束也荡然无存,两个人很快聊得火热。
“那公子打算如何推脱?”聊了一番之后,琴潇从心底里敬佩和崇拜面前的孤弈行,也真心地替她的处境发问。
“推脱?”孤弈行的语调微微上扬,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她用指节有节奏地敲击着桌角,道:“无需推脱,顾某就算给他们机会,他们也只能知难而退。”
琴潇认定孤弈行心中已有打算,便不再多问。
孤弈行不经意间瞥见琴潇腰间的一块墨玉流云玉佩,嵌以银丝,其玉质温润细腻,色泽漆黑如墨,看上去便是不可多得的好物。
孤弈行似是想到什么,道:“琴公子这块玉佩看着不错,不知从何处所得,可否替顾某再寻一块?”
“那是自然,琴潇家中还有一块,这块便赠予公子了!”
琴潇虽蛰伏京城数年,演了不少做小伏低温柔女子的戏码,但骨子里豪气不减。她几乎没有犹豫,就将那块墨玉流云玉佩从腰间取下,塞到孤弈行手中。
“多谢!”孤弈行嘴角微微上扬,拍了拍琴潇的肩膀,笑容肆意。
“前几日顾某已经安排人去接琴母入城,这几日也该到了。这些年辛苦你了,之后提拔你做我的贴身侍卫,俸禄翻倍。”说完孤弈行又喝了一口酒,继续磕起了花生。
“多谢公子!”琴潇难掩激动的心情,道。
次日,御书房。
孤弈行正改完多得令她头脑发昏的奏章,伸了个懒腰,正懒洋洋地半躺在龙椅上,却瞧见孟启急匆匆地赶来,步伐略显仓促。
“金库里的东西都清点好了?如何?”孤弈行的语气略显漫不经心,然而心中却很是有数。
要说她在此之前好歹当了两年的祁国女王,虽然对于账本啥的看到还是头疼的紧,但却比谁都明白查账的重要性。更何况,还是前朝的账。
通过刚才孟启眉头微皱的神态,孤弈行就可以大致推断出其中一定查出了些什么。不过在孤弈行看来,要是账本干干净净,那倒是更令她生疑。
孟启道:“共清点宝物一亿三千件,珍珠一千零五十颗,金条十六公斤……”
数目实在太大,孟启分了好几口气才将其读完,读完时已是微喘。
孤弈行几乎都按捺不住微微上扬的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意:“倒还挺会享受!”
“说说少了什么?”孤弈行眉头上挑,指节有节奏地轻敲着金漆扶手。
孟启的眼色闪过一丝诧异,似是没有想到孤弈行会这么问,道:“金库里的一百块墨玉全部不知所踪。”
几乎一时间,孤弈行的脑海中便浮现出那块在散花楼时系在琴潇腰间的墨玉流云玉佩。
她走到桌边,打开了一个银漆的楠木盒,那块墨玉玉佩正安静地躺在其中。
与此同时,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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