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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看那几个人,应该都是军队里的人。”
“真的是很少……偶尔会去一下,都是跟那些朋友一起,不过威少不怎么亲自下场玩,最多借钱给那几个朋友,所以他求我不要告诉老爷夫人的时候,我想想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没有跟老爷夫人说。”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小威先回家,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他真的做错了事,到时候端甫你再怎么惩罚他,我都支持你。”
凡人的事情,都不算什么事。
而束观扫向周义生的这一眼,让周义生莫名地剧烈心跳了一下。
“这里是城南一带最大的赌场,背后的老板据说是青帮的一位大人物。”
只是这个时候,束观却是站起来,笑着说了一句道:
荣家毕竟是大华最顶级的商界豪门,在申城黑白两道都算是有广泛的人脉,想来要把自己儿子弄回家总是没有问题的。
要知道出钱养着他们这些保镖的人可是荣端甫,而不是荣威,所以他应该负责的人荣端甫而不是他的儿子。
“不用了,我来解决吧!”
轿车离开荣府之后,行驶了大约二十分钟,周义生的车开得很急很快,不过也很平稳。
“而今天少爷和他那些朋友来了这里,就直接去了三楼的贵宾包厢,却没有让我进去。”
束观安静地坐在后座上,神情自若地悠然欣赏着窗外的申城夜景。
安凤俊恭敬而无奈地说道。
这个看去普普通通的年轻人,有什么本事能夸口说直接去把少爷带回来?
黑色建筑的大门上方,只有一块门牌号,“福煦路181号”,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招牌。
这个年轻人太平静了,这种平静如果没有对自己的绝对自信,以及一种强大的控制情绪的能力是绝对做不到的。
问题是,在这个年轻人的身上,看不到任何修炼过武术的痕迹,比如他那双比女子还要白皙细能的手掌,怎么可能是练过功夫的人的手呢!
然而更让他大出意料的是,当这年轻人说了那句话之后,老爷似乎直接松了口气般说了一句。
“小威平常根本不会去这种地方,或许今天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吧。”
只能说这些豪富之家养的保镖,纯粹就是拿钱办事,至于在忠诚度上,总差些意思了。
而此时开着车名叫周义生的中年男子,能够成为荣家所有保镖的头头,自然绝不是简单的人物。
当时他还并不知道束观是什么人,但想来能够在这个餐厅中吃饭的,应该是荣氏夫妇很重视的子侄辈。
束观回首淡淡地问了一句。
“是越洲督军卢子嘉的公子卢小详,听说是上个月刚来申城的,今天不知怎么跟荣家的威少起了冲突。”
安凤俊连忙说道:
“卢小详带了几个护卫,都配着枪,现在把威少扣在房间中,也不让我们进去。”
束观哦了一声,然后推门而入。
只是当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陈瑞兰和那个荣家的保镖头子周义生都极为诧异地看着束观。
事实上,荣威是真的出事了。
而就这样一个青帮大佬,此时却像个跟班般陪在那姓束的年轻人身边,态度是那般的恭敬客气。
“这里是你的生意?”
现在周义生倒是能感觉出这个年轻人的一些不凡之处了,但是还还是不觉得这个年轻人这么赤手空拳地过去,就能把荣威少爷从那些人手中带出来。
而荣端甫在陈若兰的影响下,情绪也终于平复了一些。
越观察,就越疑惑。
还有,他离开的时候,也不把那些人的来历打听清楚,就这么回去求援,只能说办事不够周详了。
当荣端甫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直接愤怒地把手中的红酒杯砸在了地上。
进门的时候,束观方才语气轻松地问了这么一句。
最后,周义生有些不确定地这么说了一句。
周义生以前也只是在极少数的前辈高手的身上,感受到过种完美的协调感,和这种风雷隐于未发之际的压迫感。
束观看了这个荣家的保镖头子一眼。
这个年轻人,刚才在荣府
餐厅中第一眼看见之时,只觉得很普通。
安凤俊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狂喜之色。
束观越过了周义生,直接朝三楼走去。
这种人几乎已经是凡人能够达到的个人武力得巅峰了。
“荣叔你不用这么麻烦了,就让我去把小威带回来吧!”
而且这年轻人的举手投足的每一个动作之间,落在周义生这样的武术高手,总感觉有一种让人心悸的完美至极的协调感,更有一种让他心跳加速的压迫力。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束观在一旁用极为欣赏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未来丈母娘,或许也因为有这样的母亲,有这样的家庭,才会有了荣苗那样的好女子吧。
周义生回头说道: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今天中午的时候,少爷本来跟几个朋友在一个堂馆里喝酒,不知怎么就说要来这里,平常少爷其实真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