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对方一个满意的答复,不是吗?就像你当初给我的理由一样。”
长久地沉默过后,听筒另一端响起了罗威茨·道格的声音。
“可以,我会满足你的。”
得到了准确的答复,嘉德·让·罗贝尔是应该高兴的,只是他却觉得自己的心仿佛沉入了深深的湖底,压的他胸口一阵阵的闷痛。
沉默在两人当中蔓延,谁都没有挂断电话,两人就这么一直静静地听着对方的呼吸声。
罗威茨·道格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嘴唇张张合合却吐不出一个单词。
他该说些什么呢,他只不过是顺应了时代的潮流,他从没觉得自己有错。
要怪就怪那个人当初不听劝告,又偏偏混到了那样高的一个地位。
那次他本就活不成,与其让别人抓住,不如他自己来,也许还能减轻一些他的痛苦。
可这些话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呢?
那个人最终还是死在了他的手里。
死在了他生死相交的兄弟手里。
嗡————
电话被挂断,罗威茨·道格还是没有说出那句话。
他望着手上被挂断的电话,半晌才将听筒放回了座机上,仰躺在座椅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他重新坐正身体,拿起电话拨通了号码。
“给我接秘书处。”
“艾尔博格吗?去将监狱的名单整理一份给我。”
“对,现在就要。”